上个月爬完山回来,周晋珩失魂落魄鬼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他实在不想再看见这家伙为情所困半死不活,索性能帮就帮把。
杨成轩半开玩笑道:“依看,你不如直接使点手段把人捆回家得,有什事是次床上交流解决不?如果有,那就两次。”
说到跟易晖有关事,周晋珩总算听进去些。他皱眉道:“不行。”
回家这个词他已经不敢再提,他知道但凡提起,定会被易晖用句“你认错”狠狠堵回去。
虽然这样否认每每刺得他痛楚难当,他离开小镇却不是因为退缩,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他自控力在易晖面前仿若无物,他不想吓到易晖,他小傻子也再不能经受哪怕丁点风吹雨打。
丈夫,急得从脸红到耳朵根:没有啊,那是工作嘛……你想要话,也给你画呀!
因着这句承诺,远在剧组周晋珩魂不守舍整整下午。
半是因为兴奋,晖晖终于肯再为他画画;另半则因为纠结,机会来之不易,画点什好呢?
杨成轩来探班时候雪刚停,天色昏暗,影视城为保持古色古香,路边鲜少设有路灯,幸得地上白皑皑雪反射着天边最后缕残光,才不至于脚踩到半敞着阴井盖上。
“操,这什破地方。”杨成轩边骂边跳着走,还不忘扯到周晋珩身上,“让你推这破戏别拍,先前掉威亚摔得该不够惨?这会儿疤还没掉呢又上赶着回来,你就是闲。”
不如他安顿好切先行离开,反正那边情况他随时可以解,借此机会从另个方向靠近,久违顺利让他呼吸顺畅,被扎得鲜血横流心脏也仿佛不治而愈。
“他答应给画画。”周晋珩眼中带笑,似是想起美好过往,“在想让他画点什。”
“哟,可以啊。”杨成轩有气无力地鼓几下掌,“这算是阶段性胜利吧,今晚出去喝杯?”
周晋珩
周晋珩不置可否地“嗯”声。
又走段,杨成轩才发现他还在魂游天外,压根没听自己说话。
回到室内,屁股坐在沙发上,杨成轩不客气地拿瓶饮料打开,喝酒似咕嘟嘟灌下去半,再拍回桌上:“来,说吧,这回又有什新难题,不知道送什礼物,还是人家又不理你?”
两人是从小玩到大哥们儿,吵架拌嘴时常有,没哪次真计较,不出几天就没事人样又联系上。
先前声招呼不打就跑去围观是杨成轩,这会儿大老远跑来开导人还是他杨成轩。他想通,只要周晋珩追是个活人,作为朋友他帮忙就是,管他是误认、移情,还是在找替身,结果总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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