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让他再受委屈?
易晖经受过所有委屈都是他亲手施与,若是易晖不愿接受,他做再多也是徒劳。
耽误那久才想起来修补,好比在已经闭合伤口上敷药,看着令人动容,实际上徒有其表,毫无意义。
何况他给易晖伤口那深那重,鲜血淋漓时候他不管不问,现在长死、风干、没有温度,作为刽子手他回过头来说要补偿,有谁会相信,又有谁会原谅呢?
堵在路中间。
“哪来小贼偷鸡摸狗,看不把你……哎哟哎哟江同学你快跑,快去报警!”
昏暗路灯下,易晖眼睁睁地看着率先冲上去唐文熙被那个看不清面孔高个子捉住手臂反剪,在那人腾出手要捂唐文熙嘴时当机立断地上前制止:“你放开……”
“他”字消失在喉咙口,因为突如其来照面。
易晖从未见过周晋珩这般仓皇模样。
周晋珩平日里自信潇洒惯,加上十来岁就进入社会,举手投足间鲜少流露出与他年龄相符不成熟,此刻却在目光相接那刻下意识地躲闪,仿佛做坏事被抓包小屁孩。
他松开唐文熙,先飞快地别开头回避下,又忍不住抬眼看向易晖,张嘴欲说点什:“……”
他以为自己至少拥有解释机会,没想到还未说出句完整话,易晖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用种极其戒备和抗拒眼神看他:“你怎还在这里?”
抬起手停滞在空气中,如坠冰窟都形容不周晋珩此时心情万分之。
或许是这些天隔着手机亲昵交流给他些错觉,周晋珩现在才觉得自己想法是如此天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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