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纸巾让他擦擦脸,他不接,也不配合做笔录,警察只好转过去向另个人问话。
那个跟周晋珩天人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拍个马屁怎就摊上这堆麻烦事,无奈地对警察编故事:“这位周少,您应该见过吧?文艺工作者,刚才在酒吧体验生活呢
“周少你听说,没有参与,这件事跟无关,他们两个说要送易少爷上山去时候没跟着,还劝他们不要玩大。”
“放屁!当时就属你起哄得最厉害,还说要帮他看看生日礼物周少会不会喜欢。”
“那那那恶作剧总不是干吧?是你,走之前把门锁上,让他乖乖在屋里等周少。”
“哪知道你还把钥匙带出来?那儿荒郊野岭,叫救命都没人听见。”
“谁知道他这傻啊,让他等着他就真待着不动,但凡脑筋正常点儿,翻窗也跑出来啊。”
己,早就把易晖踹。
因此那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周晋珩想要结果,自以为是地拍马屁,没想到周晋珩反应强烈,用比刚才犀利百倍眼神看他:“你们几个?你们哪几个?”
天已经完全黑。
赶到酒吧,那几个人听见风声正打算开溜,被周晋珩在后门堵个正着。
“是谁把他锁在里面?”周晋珩脸色阴霾,声音很沉,“说!”
……
接下来扯皮周晋珩没耐心继续听,崩在临界点怒气无预兆地被点燃,他冲上去按住个人就打,紧盯要害部位,拳头下下落在头、脸和胸口上,次次都是拼尽全力般地凶狠。
警察赶到时那三人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能,周晋珩还骑在其中人身上,拳拳不知疲倦地挥,骨肉被重重击打闷响将耳膜撞得生疼。
被警察拉开前秒,他还攥着那人衣襟不肯松,用野兽般嗜血眼神盯着他,面目狰狞地质问:“你说谁傻?你他妈给说啊!”
昏迷三人被救护车送往医院同时,周晋珩坐在警局审讯室里,为迎接某个人回家特地换新衣服上满是血污,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哪些是别人蹭上去。
那三个人刚才还嬉皮笑脸,这会儿被吓得节节后退,你看看你,没个敢吱声。
他们后退步,周晋珩就向前两步,周身散发狠戾气息充斥在窄道中,将几个人重重包围。明明是对多情况,那几个人竟没出息地吓出身冷汗,平日里嚣张底气消散殆尽。
直到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退,三个人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开始互相推诿——
“是他,他先看到易少爷来找您,叫们块儿去逗他玩。”
“你胡说!明明是你,是你说想看他是不是真傻,还拉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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