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和叶钦块儿喊声“叔叔好”,他才睁开眼睛盯他们仔细瞧,惊讶道:“是你们俩啊。”
后门保安大叔还是原来那位。当年两人谈恋爱,酷爱在学校里人都走光之后从后门偷偷溜,好几次撞上这位保安大叔,有时候门都关上,愣是靠叶钦死乞白赖地追着说好话,大叔才勉为其难地帮忙把门打开。
“说你们两个小鬼……咳,现在不能叫小鬼,你们两位校友,在念书时候就成天给找麻烦,每天逗留到最后走,还说什在教室补习,”保安大叔边遥控电动门边吐槽,“当瞎呐,教学楼黑灯瞎火没哪个教室亮着灯,你们俩是在厕所隔间里补习吗?”
叶钦伸着左脚,由着程非池帮他系鞋带,笑嘻嘻地说:“就是在补习啊,们认真着呢。”
保安大叔嗤嗤地笑,两撇小胡子吹得飞起,盯他俩打量会儿,又道:“你们俩是兄弟吧?看是,总见你们同进同出,恨不得穿条裤子。”
杏树下,见到人来也笑不出来,头扭噘着嘴巴走在前面,松掉鞋带甩晃十分惹眼,程非池上前要帮他拿包他也摇头不肯,直到收到支从口袋里拿出来玫瑰花,脸色才有所缓和。
他不是生气,就是觉得这时间该死不凑巧。春节没能在起过也就罢,昨天他在首都有工作,程非池偏偏也临时有事回S市,生日都没能起过,早就设想好系列庆生活动全都泡汤。
生日生日,就是出生当天,推迟天过还有什意思?
两人并排走在通往六中后门小路上,叶钦看着手上花,扭捏道:“这次没事先约好,就算,下个生日,下下个,再下下个,都要跟起过。”
“好。”程非池口应下,并追加保证,“不跟你过是小狗。”
这会儿叶钦对这称呼没那
寒假尚未结束,六中后门停车处空无车。叶钦许久没回来这里,扶着外围栏杆往里张望,因为进不去埋怨说当年要是弄围栏就不会有那多车被偷。
程非池表示赞同:“当年要是有围栏,车胎恐怕也不会被某些人扎破。”
哪怕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叶钦还是闹个大红脸,徒劳争辩道:“那那那不是扎,是周封他们,只是放哨……再说后来不是帮你擦车补偿吗?”
虽然是在威胁下勉为其难擦,还委屈得险些掉眼泪。
学生放假日子,学校大门还是得有人看守。如今六中条件好,后门改成电动门,边上还建个岗亭,保安大叔正坐在里面开着电暖气打瞌睡,被敲窗户声音弄醒,老大不高兴地给窗户开条缝:“学校重地,禁止闲杂人等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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