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不太说得出口,地方这小,大床都没有张,让他留宿话睡哪儿?睡米二宽下铺吗?
收拾好明天要穿衣服,叶钦准备先洗个澡。晚上程非池会过来,能空出洗澡半个小时时间,也好跟他多待会儿,多说几句话。
洗到半花洒不出水,叶钦裹着浴巾出来检查,厨房水龙头出水流畅,显然不是自来水管道问题。
他随便套件衣服,去楼下找房东来修。房东因为上次跟他闹不愉快阴阳怪气半天,找种种理由推脱,说他们平时邋遢不勤打扫花洒才堵,让他自己想办法修。
想着程非池就快来,叶钦放弃跟他扯皮,找把扳手自己上,随便拧两下,花洒短暂地喷两股水又歇菜,水都洒在他身上,把他新换长袖体恤淋个全湿。
里来回走圈当做腿部复健,然而剩下少数时间里,他仍旧找不到什程非池接受他实感。
或许是因为太过仓促。
任何事物复原都需要时间,他们分开这久,程非池在这五年里必定见过很多优秀人,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口回头草任谁吃下去都噎得慌,他需要时间消化。
况且,接受并不等同于原谅。
虽然在日常点滴中已经逐渐将自己后悔和愧疚传递给他,可两人至今都没有开诚布公地谈当年事。
怕什来什,刚才光顾着折腾没注意看手机,这会儿才看到程非池半小时前发来短信说马上到,叶钦放下手机刚擦把脸,敲门声就响。
换件干净衣服也没能掩盖形容狼狈,程非池在门口等许久,见到头发湿哒哒叶钦,当即蹙眉道:“怎?”
“点小状况。”叶钦指指卫生间,“花洒不出水。”
程非池进到卫生间里面,拨弄几下开关,见确实不出水,撸起袖子就要试着修。
他比叶钦高近十公分,稍抬手就能摸到花洒上面接着水管,叶钦看着他仰头认真研究模样,紧绷下颚线,脖子上凸起喉结,颗因他不在身边悬好久心
那是流淌在两人之间条静谧河流,无法将它抽空,就只能等它在日积月累中随空气蒸发,最后留下道抹不平沟壑。
78.
后来,叶钦决定去参加同学聚会,并在聚会前天临时抱佛脚,翻箱倒柜找衣服。
经过这几天休养,叶钦已经能用左脚踮地辅助着瘸拐地走,医生也让他没事走两步省得肌肉萎缩,觉得累就休息,切忌过度疲劳。
昨天晚上程非池来过,检查他腿伤,手掌贴在伤口上摸摸,规定他每天只能走二十分钟。吃完饭待会儿便离开,叶钦想让他留下话都没来得及酝酿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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