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看都不是个逆来顺受人。
所以刚才在南国公馆他为什忍着不吭声也不离开?没人拦着不让他走啊?
叶钦想着想着又开始心烦意乱,踹
叶钦翻白眼:“生气是!”
“你气啥?被当众羞辱又不是你。”
叶钦不好把家里破事明说,只好胡扯道:“气他蠢,看见套就往里钻,还敢赢他们钱。”
周封沉默几秒:“学霸开始不知道玩钱啊……”
叶钦气不打处来:“你站哪边?还帮他说话?”
门应声而关,室内更安静。
叶钦在原地站半晌,直到呼吸平复,耳朵里不再嗡嗡鸣响,才踢掉另只鞋,赤脚走回房间。
进屋他就发现前天用过毛毯整齐地叠放在床尾,桌上随便摊开书本和没套笔帽笔也放回原处,显然有人进来收拾过。
叶钦不想看这些,快步走到阳台上,低头不小心看见放在地上绿萝被换个背朝太阳位置,土壤也是潮湿,刚浇完水不久样子。
这盆植物是前些日子他去附近超市看见路边有人在摆摊卖盆栽,琢磨着家里正好缺点绿色,顺手拎回来。往阳台上扔就忘个干净,浇花养草重担当仁不让地落在程非池身上,每天都是他接水去浇,哪怕平时要上课周末要打工忙得连轴转,还是天都没落下。
“冷静冷静,就是帮他们带个话,刘扬帆说不知道你会这生气,要是知道话就不玩那大。钦哥你也是,舍不得见他受欺负,还嘴硬把人叫过来,何苦呢。”周封仗着电话里叶钦打不着他,什都敢说。
叶钦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再起波澜,吹胡子瞪眼地要挂电话,周封最后劝道:“他也是看在你面子上忍这久吧,反正要是肯定当场掀桌走人……钦哥你也别太为难人家。”
挂电话,已经,bao躁不起来叶钦又在原地站许久。
人旦放空,脑袋里就涌入许多平时无暇回想事。
还记得第次见到程非池,那看似温和实则冷漠气场好似在周身画个圈,把除他自己以外人全都阻挡在外面,尤其是那双眼睛,犀利又充满戒备。脾气也算不上好,车胎被扎破而已,就凶巴巴地攥住他手腕让刀脱力落地,然后以扭送公安局为由拉着他走几里路,吓得他险些哭出来。
抬手抓把头发,叶钦快烦死,怎到处都有那家伙痕迹?
就在这时,口袋里手机响。
是周封,上来就问:“学霸没事吧?你们俩没吵架吧?”
叶钦:“他有事关屁事,吵架又怎样?”
周封:“……看来是吵。哎呀,他生气也正常啦,钦哥你好好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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