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色很适合你，你演得很好，把女主迷得晕头转向，情话仿佛信手拈来，就像……你那时候对
样。”
黎洛立即撇清：“那只是演戏而已。”
段明炀抬眸：“知道是演戏。”
黎洛微怔，回味
会儿段明炀
话，明白过来：“所以你觉得那时对你，也是演戏？”
段明炀：“你在电话里说对只是玩玩，转眼就变身成明星，开始和各种女明星约会，戏部接着部地演，绯闻对象个接着个地换。你让能怎
想？”
段明炀没有立刻说明，从办公桌前站起来，接着走进隔壁专供休息房间，锁上门，坐到沙发上，轻呼出口气，仿佛将身戒备与自矜卸下来，透出几分松懈与慵懒。
休息室内光线同样朦胧昏暗，柔和段明炀冷硬面容轮廓，也模糊他脸上情绪。
“直以为，你对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声线低厚，“所以刚才听你说，你为哭过，……”
他没说下去，黎洛却大致能凭语境猜出来：
是意外，是心疼，也是高兴。
？
思虑至此，黎洛顿时有些后悔。
无论是撒娇还是埋怨，他刚才话都很欠妥。他不该把自己受到伤害归咎到同样是受害者段明炀头上去，也不该借此来博取垂怜。
埋没对方心意，也轻贱对方痛苦。
于是他立即补上：“说这些不是怪你，知道你其实也——”
“你过得那潇洒，精彩。而就像个见不得你好卑鄙小人，躲在阴暗角落里，恼恨你无情，嫉妒你洒脱。”
“为什你可以那快走出这段感情？为什你表现得像们之间什都没发生过？为什你……这轻而易举地就忘。”
“而
但他不解：“你怎会觉得是那样人？”
“因为你总是很快就开始新生活，不是吗？”段明炀目光透过他，仿佛在望向曾经过往，“们第次分手之后，回段家，没过多久，就听说你开始踏足娱乐圈。”
“你演第部戏，夜爆红，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在谈论你，所有人都倾慕你。”
“没能忍住，去看你演那部剧。”
段明炀垂下眼眸，停顿几秒，不知是回忆起什。
“黎洛。”
段明炀突然出声喊他名字。
“……嗯？”黎洛心里咯噔，段明炀这样本正经地喊他名字时候，通常都不会是什好事。
“很抱歉让你哭，但是……”段明炀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迟疑几秒，最终还是说出口，“对来说，这并不是坏事。”
黎洛愣，相当意外：“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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