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爸翻案证据,找到。”
黎洛暗暗松口气,故意说:“如果说刚刚在你房间撸发,你信吗?”
段明炀手探下去:“验证下就知道。”
“别,今天不是来干这个。”黎洛挡住他手,“就想来问问你,你这几天干嘛去?还有,上次从监狱回来路上,你说新证据进展得怎样?”
段明炀却没接话,挑起他下巴:“不是说想吗?”
“想归想,正事还是要做啊。爸还在吃牢饭呢,在这儿跟你乱搞,良心难安。”
余量后,将两种药换个瓶子,确保数量粒不差,再放回原先摆放角落。
刚关上抽屉,就听见隔壁浴室开门声。
段明炀走进卧室时,黎洛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跷着腿,笑吟吟地看着他。
“洗得好慢啊。”
“你今天好像很不耐烦。”
“黎先生也有良心?”
“你这什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做件不太道德事,黎洛总觉得今晚段明炀句句话都在针对他。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这会儿估计都心虚得让人看出端倪。
段明炀手指从他下巴往下滑,摸到脖颈,轻柔地爱抚会儿,接着张开手掌握住,仿佛下秒就要掐他。
但段明炀最终放开。
段明炀走到床前,湿发和浴袍下未遮掩半片胸膛散发出朦胧水汽与热意,随着他俯身动作并侵袭而来,沉黑眼眸紧盯着他,压迫感令人有些喘不上气。
黎洛不自觉地往后倒,却被段明炀托住后脑勺,接个湿漉漉长吻。
“刚刚在房间里做什?”
黎洛喘息未平,被这声问话惊得心脏突地跳,脑海中飞速转圈,说:“你不是爱在房间里装监控吗?自己去看啊。”
“房间里从来不装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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