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咬着唇,力气渐渐加重,唇色愈发泛白,沉默几秒,布着红血丝眼睛看向段明炀:
“你故意,是吗?”
段明炀回得淡漠:“不明白黎先生意思。”
“好,那再说清楚点。”黎洛声若寒霜,“段明炀,你不让林澄告诉,故意让误会你们关系,是不是就为等着现在这刻,打脸,看笑话?”
“没那想过。”
段明炀眼中温度骤然降下去。
“为什不甘心这些啊……”林澄隐隐意识到问题好像出在自己身上,扭过头,“明炀哥,是不是洛哥误会……们关系?……可以告诉他吗?”
段明炀紧盯着对面人,沉声吐出二字:“随你。”
林澄立即往黎洛那儿走两步:“洛哥,明炀哥对这照顾,是因为……因为……明炀哥出国念大学那几年,不常回家,姨妈身体又不好,只能住在医院里,就由们家代为照看。所以他回国之后才这帮,只是种报答而已,并不是你想那样……”
黎洛时没反应过来:“你姨妈?”
林澄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是……洛哥,明炀哥,你们到底在吵什啊?怎好像每次来,你们都会吵起来,要不还是回去吧……”
段明炀按住他:“没什,澄澄,你洛哥只是不甘心而已。”
“啊?不甘心什?”
“不甘心你有家里钥匙,不甘心你受照顾,不甘心……为什他不是你。”
段明炀话语像把锋利决绝刀,残忍地剖开眼前人心脏。
“那你给个合理理由?”
段明炀直视着他,问:“说,你就信吗?”
“也是
林澄:“嗯,明炀哥是表哥。”
黎洛瞬间僵住,整个人像是被雷劈。
林澄继续说:“洛哥,上次你说该独立,但其实还是有点忐忑。所以明炀哥说让今晚住过来,明天直接带去节目录制现场,他去跟导演打声招呼,多关照下,、就答应。对不起……应该自己面对,不能老是依赖别人。”
“……你为什之前不说?”
林澄挠头:“明炀哥让别告诉其他人跟他关系,尤其是圈内,不然传出去可能会被人说三道四。”
“说得对不对,黎先生?”
黎洛咬着牙关,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手心肉里。
他缓缓地深呼吸,郁结在胸口闷塞却怎也挥散不去,声音沉涩而尖锐,像把年久生锈剑,被数年怨气与恼恨所腐蚀,寒气逼人,陡然出鞘,与刀对撞。
“你可真把自己当个东西,忘当年在电话里怎说吗?”
[你在眼里就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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