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潜台词无非就是:你当初明明被玩弄于鼓掌,死心塌地地喜欢,心甘情愿地被操,现在装什死鸭子嘴硬。
可他除嘴硬否认,想不出第二个在段明炀面前维持残存自尊方法。
哪怕把真心说成强迫,也总比真心被作践好。
“喝醉人话,哪儿能当真?你再拿这件事来嘲笑,起不什作用,劝你还是省省吧。”黎洛扯扯嘴角,“行,咱们这笔账以后再算,现阶段实在不想每次和你见面都因为这件事吵起来,你不累还嫌累呢。”
段明炀想再提醒他,他偏要再无视。若非要翻旧账,他除鱼死网破报复回去,只能是再断绝次关系。以他目前身心状况,哪种都不太有利。
“而且说过吧?那次是喝醉,点都不清醒,也点都不情愿。还要说得更难听点吗?段明炀?”
他极力抑制音调,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从容,眼中却无可避免地射出刺人锐光。
“你那几乎是强-,bao。”
段明炀瞳孔骤缩。
兴许是从来没人敢对他说这种话,他目光片刻间剧烈动荡,仿佛经历场地震。
“……段兴烨话,个字也不要信。对来说……未尝不可。”
段明炀沉默半晌,说出来这句话,黎洛简直想冷笑。
“难道你话就可信?”
若是如此,他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副下场。
最难堪放浪模样被最没有防备人录下,献给仇家,甚至可能段家人手份,当作把柄,也当作茶余饭后笑资,谁都可以像段兴烨昨天那样,将他踩在脚底下,放肆地践踏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当年能放下-身份倒追段明炀,如今也能委曲求全容忍段明炀种种试探。
只要不触碰到底线,切都在和平合作范畴内。
段明炀沉默地杵在原地,眼中情绪慢慢归于如既往平静、冷漠,宛如毫无生气死潭。
空气凝滞许久。
“……你喊名字。”
他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你说你要,说你喜欢……要和辈子。”
黎洛最痛恨听见这些自己曾说过这些话。
它们宛如把利剑,被段明炀掌控在手里,时不时拿出来狠戳他脊梁骨,提醒他过去爱恋与痴慕是多可笑而讽刺。
你黎洛算什东西?只不过是们段家私生子玩物罢。
往日愤恨历历在目,昨日屈辱记忆犹新,段明炀却还妄想着他会再次落入圈套。
痴人说梦。
“那还得看看草愿不愿意给你吃呢,你是觉得有多下贱,才会在你对做那些事之后,再次爬上你床?”
黎洛嘴角笑意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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