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突然劲爆，顾宜乐也压低声音：“可能是惯性吧，他以前最喜欢看大胸美女
。”
“他就是把
当女
。”蒋榆面露狠色，“老婆来老婆去，还给织粉色围巾。”
顾宜乐想想：“其实围巾这事吧，不在颜色，觉得织它人更受
点。”
轮到蒋榆头顶打问号：“是这样吗？”
“是啊，在段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才是真强。”顾宜乐头头是道地分析，“就比
“梁栋。”
“巧，是彭舟。”
“原来道具是这个意思。”顾宜乐有点不敢相信，“那你还整天对他非打即骂？”
蒋榆扯下嘴角：“做做样子得，想对他好，下辈子吧。”
顾宜乐也双手抄兜，深沉地望向檐外雨幕：“怎
，还是迈不过心里坎儿？”
“你不是不爱吃甜吗？”
“梁栋爱吃啊。”
蒋榆嫌弃脸：“别给塞狗粮啊。”
“你和彭舟给塞还少吗？”顾宜乐清清嗓子，学彭舟粗声粗气地喊，“好老婆！”
“操。”蒋榆又要吐，“能不能让今晚睡个好觉？”
第三次去西餐厅演出，结束时外面又在下雨。
地处长江三角洲s市还没进入梅雨季，空气湿度已经超标。顾宜乐今天出门时候看见楼住户家门大敞，屋里木质家具都被垫砖头抬高，提前防止衣物遭殃。
等在门口屋檐下顾宜乐伸手向前，细密如织雨点落在掌心里，像在挠痒痒。
其实也没那讨厌下雨天。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同阿东聊天，拿出手机拍张雨丝清晰照片，发到朋友圈——平行还是相交？
蒋榆摇摇头：“坎儿已经快踩平。”
“那你……”
“觉得彭舟弯得不彻底。”
顾宜乐在头顶打个问号：“弯就弯直就直，还有弯得不彻底这说法？”
蒋榆避开杵在旁保镖大哥，往顾宜乐耳边靠靠：“他老盯胸看，副想喝奶色批样。”
“那你先给朋友圈点个赞。”
“不点，早把你屏蔽。”
……
两人互怼权当热身运动，待气氛热络，顾宜乐问：“蒋首席，你守护是谁呀？”
蒋榆把纸袋挂在腕上，两手插兜：“你先说。”
卢箫笛去跟老板结算工资，彭舟去隔壁火锅店拿号等位，闲人顾宜乐玩会儿雨，看见蒋榆优哉游哉地从餐厅里出来，问：“你怎没跟彭舟起？”
蒋榆亮出手中印着餐厅logo纸袋：“买点饭后甜品。”
“给彭舟？”
蒋榆不置可否地挑眉：“道具。”
虽然不知道怎当道具，顾宜乐还是很感兴趣，探头探脑地看：“什呀，怎店长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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