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打几行字都觉得不妥。
“昨天晚上喝多,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学姐呢,作为过来人,只能给你两条建议。”
“让放宽心,然后原谅他?”
“当然不是。”
公交车远远驶来,卢箫笛接过顾宜乐背着琴盒,潇洒地撩把齐腰长发:“,离他远点;二,永远不要原谅这种有害垃圾。”
顾宜乐笑笑,心想:那家伙才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何谈原谅?
因为同路,两人在同个站台等车时,又聊点别。
“你和那个相亲对象怎样?”卢箫笛吸着奶茶问。
顾宜乐差点把自己呛着:“不,不怎样。”
“不怎样是怎样?”
“就在昨晚……”顾宜乐长叹口气,“在他面前全方位展现真实自,他这会儿说不定在谷歌搜索:如何摆脱难缠相亲对象。”
转系,绝不给咱们系丢脸!”
两人并排而行,闲扯几句。
卢箫笛问:“今天你怎没跟彭舟块儿?”
“他说下午家里有事。”顾宜乐说。
“不是吧,刚还在琴房楼那边看到他,和们团首席在起。”
目送卢箫笛上车,顾宜乐扭身刚要走,听见背后传来道声音。
“还有,听姐句劝。”趁车门没关上,卢箫笛冲外面喊,“不想跟人家谈对象尽早说清楚,这拖着迟早会被当成渣男!”
背对着公交车顾宜乐:……
好奇打量视线从四面八方涌来,顾宜乐叹口气,心道不用迟早,现在就是。
顾·渣男·宜乐回到家,瞧着时间合适,捧起手机上微信,打算听学姐,快刀斩乱麻,跟人家说清楚。
卢箫笛笑说:“看是你想摆脱他吧?”
顾宜乐挠挠脸:“也不是……觉得当朋友挺好,非要凑作堆谈恋爱,那要考虑就多。”
“也是。”在这点上,卢箫笛永远能和顾宜乐达成致,“个人最舒坦,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啥就干啥。”
呼吸几口自由空气,卢箫笛状似不经意地说:“那个姓谭来们学校钢琴系当顾问,你知道吧?”
顾宜乐反应平平:“嗯,知道。”
“你们团首席……姓蒋那个?”
“对,之前跟你吐槽过,那家伙平时对们爱搭不理,特别傲。”
顾宜乐对此人印象最深事是在上次参观老琴时,他把其中最名贵把琴随便拿起来拉着玩,彭舟那会儿好像说是什刘董送他。
“哦,他啊。”想到琴顾宜乐就酸溜溜,“彭舟原来和他认识。”
“说不定是刚认识。”卢箫笛无所谓地说,“没关系,蒋榆那家伙脾气古怪,没人受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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