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贺心宸见缝插针地夸他,笑着揉他头发,接着,嘴角慢慢放下,“那天,他不满于和你关系、以及对他责备,偷偷给爸发消息,说们事,想让爸来教育。爸自然很生气,觉得再怎玩也不该和同性搞到块儿,太没分寸,不得已回趟家,所以那天很晚才来找你。”
安嘉月第次知道这些事,听他现在说得云淡风轻,但可以想像,当时贺心宸定顶着雷霆震怒,被骂得狗血淋头。
安嘉月心疼地摸他脸:“为什当时不告诉?”
“告诉你也无济于事,那时候爸句话,就能让你永远被拦在演艺圈门外,护不住你,也不确定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护住你,让你等别分手已经最不要脸面请求,实在无法再说出自己无能来换取你同情怜悯。”
“你就是死要面子。”安嘉月抬脚蹬他,“就算你告诉也不会体谅你,那是你该解决事,凭什要惴惴不安地等着你?”
解决问题?你说说看。”
“都说肯定会吵架。”
“你不说怎知道呢?”
安嘉月埋首片刻,闷闷地说:“那问你,你五年不来找苦衷是什?你要怎弥补?你真不会又让失望吗?”
贺心宸想会儿:“其实这几个问题是同个问题。”
“你说对。”贺心宸好脾气地任他蹬,顺便给他按摩小腿,指腹从脚踝揉到膝盖,“你喜欢干净纯粹,不想让这些复杂人情世故弄脏它,所以直到现在有把握才敢来找你。”
安嘉月脚搭在他腿上,放松地享受着服务,问:“什把握?跟你爸抗衡把握?听说你已经基本接手公司。”
贺心宸点头:“算是,不过这只是能与他谈条件前提,他在业内依然有生杀大权,等他真正放手养老去恐怕还要五年,等不那久,所以争论下来,最后与他签对赌协议。”
这个词混娱乐圈都不陌生,简单来说,“对赌协议”就是份军令状。签协议人承诺在规定时间内赚到规定数额钱,比如三年赚两亿,然后投资方投钱,如果时间到没赚到那多钱,签协议人就返还原来投资金额
安嘉月抬起头:“什意思?”
贺心宸:“你还记得徐辉吗?”
“当然,提他干嘛,晦气。”安嘉月说完,突然感觉不妙,“你不会还跟他有来往吧?”
贺心宸摇头:“早就不来往,他有他圈子,有工作,们原本也不是多近亲戚。但在断绝往来之前,他做件事,让陷入很大麻烦。”
安嘉月隐约猜到:“是不是们分手那天发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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