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以言喻荒唐漫上心头,像是走进座巨大迷宫,四周都是路,却不知哪条通往出口。
时濛不允许自己往后退,负隅顽抗般低着头:“不要,你走。”
没坚持多久,就被傅宣燎轻轻捏着下巴抬起视线,去看他手中另件东西。
张纸,展开是幅画,线条粗劣,色彩搭配亦算不上纯熟,风格却很鲜明。若是那幅《焰》还在,和这幅放在起,说不定会被认为出自同人之手,或是有心模仿复刻。
哪怕画主体并不相同,那幅画是火,这幅画是雨。瓢泼雨浇灭燎原野火,本该是场本能主权争夺,那看似强势火却主动敛去声息,由着雨将它扑灭,将它包围,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当然。之前,们直在起。”
时濛没忍住笑:“你所谓在起,就是用手段绑着你,你不情不愿地履行合同?”
“不是。”
傅宣燎想说不是,起初因为误会不情愿,后来又因为害怕沦陷才竭力抗拒,们纠缠是双向,爱也是双向,怎能用纸合同掩盖场两情相悦?
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晚到提起“爱”这个字,换来只有冷笑和讽刺。
冷看着以蹭饭名义敲开门傅宣燎:“你闹够吗?”
傅宣燎也看着他,说:“还没。”
“为什吓唬他?”
“为让他知难而退。”
“谁想要你死?”
如果说《焰》是渴望,那眼前这幅,诉说便是臣服。
时濛本不想解读这幅画内容,可傅宣燎太过粗,bao直接,在用所有行动诠释他立下承诺。
“你不是说,只要能原样恢复,就可以吗?”傅宣燎说,“你给没办法复原,但给你,掌控权在手里。”
言下之意便是——
来不及,回不去,做什都无法挽回。事到如今,傅宣燎才真正体会到被推上绝境滋味。
他深吸口气,拿出从时怀亦那里弄来合同原件,摆在时濛面前。
“本合同自签订之日起生效,未经任何方允许,不得随意终止。”
傅宣燎将注意事项其中条念给时濛听,然后作为其中方表态,“不同意,所以合同继续履行。”
时濛这才知道,他消失几天,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竭,竟是为这个东西。
“不想死。”傅宣燎坦言道,“但想让你知道,你为死次,也能做到。”
无力感再度席卷,时濛觉得很累:“你究竟想怎样?”
到底还要躲去哪里,退到什地步?
几乎没有犹豫,傅宣燎说:“想和你复合。”
似是被句末两个字刺下,时濛反问:“复合?们在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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