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个家,富丽堂皇,父母健在,却不知道谁会在背后捅他刀,让他在夜之间无所有。
虽然没有这夸张,毕竟时濛会画画,稍稍打听就知道他画作颇受欢迎,就算没时家股份,他也能靠自己过得很好。
想通这点傅宣燎又觉得自己闲得慌,自己事都没处理明白就替他担心上,还搁置李碧菡摆在台面上合作提议,说要再考虑。
傅宣燎告诉自己这与时濛无关,而是因为碍于时怀亦面子,毕竟这两年他没少受人家提携,明面上用纸合约束缚,实际上却是帮他在枫城站稳脚跟,同意与李碧菡母女合作虽损害不到时家利益,但到底忤逆时怀亦意思。
说到时怀亦意思……傅宣燎眉心打褶,陷入另段思考。
年到头走动最勤这几天,反而成傅宣燎偷懒时候,从昨天开始响个没完电话大多被他拒接,反正不接也知道多半是让他去捧场玩闹。
留在公司发完员工福利,站好最后班岗,恰逢高乐成来电话约他喝酒,傅宣燎便从公司直接赶过去。
这次没在鹤亭,是家新开酒吧,装潢走文艺风,里头放着轻摇滚,灯光打得迷离蒙昧,适合放松和交谈。
“知道为什不约你去鹤亭吗?”刚碰面,高乐成就连珠炮似吐槽,“因为那个叫徐智小男孩还惦记着你呢,每回去,他都旁敲侧击搁跟前打听你,你说直男整天被个小男孩围着转,影响多不好,别人还以为弯呢。”
傅宣燎听笑道:“那你下回告诉他,傅总也是个出来卖,不值得他这惦记。”
想着多个人多个角度,他问高乐成:“个当爹,突然对曾经视而不见儿子特别好,能有哪些原因?”
高乐成喝点酒,思维很是奔放:“良心发现,父性大发,不然就是觉得自己时
高乐成瞧瞧他脸色,拿不准他还不是在开玩笑:“你和你家冰……哦不,时二少合约,不是快解除吗?”
“谁知道呢。”傅宣燎陷在沙发里,年前连日忙碌抽空他精气神,“也没谈出个结果来,总得把这年先过。”
说是前天和李碧菡会面。其实总来说不算糟糕,傅宣燎表达想尽快解约诉求,希望对方帮把,李碧菡也隐晦地提需要他协助地方。
上年纪女人保养得当,笑起来都不见皱纹:“无非那些上不得台面家事,让你看笑话。”声音也柔缓,道出内容却有些残忍,“时家本该属于沐沐那份,这个当妈自是要帮他拿回来。”
当时没觉得怎样,回过头来再想,傅宣燎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在为时濛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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