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父母问起来,傅宣燎把这件事大致说,蒋蓉叹气道:“现在能在你时伯父面前说上话,也只有你李姨。”
傅启明却有些不赞成:“他们家事你少掺和。上回们谈得好好,时家也松口,再等上些时日,合同自会解除。”
傅宣燎问:“再等,等多久?”
傅启明眉宇深锁,答不上来。
“等不。”傅宣燎说,“等四年多,够久。”
“是啊,所以说应该没配上。”时思卉叹口气,“但是化验单被藏起来这事,直是妈心头刺,她总觉得爸隐瞒什。”
随着这番叙述,傅宣燎也陷入思索。不多时回过神来,举重若轻道:“你们家事,告诉干什?”
时思卉举起酒杯,在空中做个干杯动作:“这不很快们就是边嘛,提前透个底,顺便表达下诚意。”
关乎人命,傅宣燎并不觉得有意思。
但是这件事成功在他心里扎根,更坚定他要和时怀亦单独见上面想法。
事被放到台面上,倒是消除不必要顾虑。
傅宣燎不否认便是默认,时思卉放心大胆地透露:“当年弟弟病危时候,他也做骨髓配型,你还记得吗?”
即便不想提及那段灰暗日子,傅宣燎还是仔细回想:“嗯,不是说没配上吗?”
“医生说,骨髓配型最佳情况就是亲兄弟姐妹之间全相合移植,所以和他是第批做配型检查,可惜没配上。”
“他……不是也没配上?”
之前告诉时思卉他忘,其实并非全然是谎言。
昨晚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发现自己真连时沐样子都记不清晰。
这份关于遗忘和
然而时怀亦这周更忙,电话都是助理接,打过去不是在开会就是在休息,比总统还日理万机。
倒是李碧菡主动联系他,问要不要来家里坐坐。
思及上回被拉拢没谈出结果,傅宣燎稍加犹豫后道:“还是换个地方吧,万再碰上什状况。”
这便代表有得谈,李碧菡在电话里笑着说:“还是你考虑得周到。等下回你时伯父在家,再好好同他说说解约事。”
虽然谁都没明说,但都知道双方互需助力,即将达成合作。
“应该没有吧。”
“应该?”
“因为们谁也没看过他化验报告。”时思卉忽然笑下,似在嘲讽,“配型结果过去这多年,现在还在妈那儿收着,他结果只有爸口头句‘不匹配’,你说这事是不是挺有意思?”
傅宣燎皱眉:“可是如果配型成功,没道理不救。”
毕竟不是肾移植这种会对捐赠者身体造成较大损耗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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