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战到第七天时,白杨实在撑不下去,决定低头。被嘲笑就被嘲笑吧,比起工作,邵丞在他心里地位显然要领先许多。
当天傍晚,两人起送白桃回学校,等安顿完她开车原路返回时,恰好遇上堵车,周围鸣笛声此起彼伏,车内却异常安静沉默。
邵丞侧脸线条冷硬,抿唇直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白杨暗自深呼口气,打算趁此机会求和。
“你到底要犟到什时
邵丞冷哼声,终于开口:“想求?不是离开也能活吗?”
白杨刚迷乱神志被这话刺,立刻凝聚清醒,咬住唇不作声。
“求,承认你错,就给你。”邵丞道。
白杨不甘心就这妥协,否则怕是以后都没办法让邵丞按时完成工作,何况……那时候邵丞把他们俩纪念日看得那轻,他还是有点难过。因而他摇摇头,说:“不要。”
邵丞动作僵,面露怒色,随即起身下床,把卧室门重重摔。
来,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看清身上压着他人。
邵丞目光清明,看不到丝倦意,显然根本没睡着,此刻神情漠然,默不作声地撩起身下人睡衣,手伸进去。
这样冷冰冰邵丞令白杨有些害怕,瑟缩下,随即双手被扣住按在头顶,腿也被对方压住,整个人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别这样……”他知道邵丞想干嘛,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希望对方别那强硬。
邵丞却丝毫不听他,只手制着他,只手从腰侧抚上去,捏住他胸前凸起,往里揉按,又向外拉扯。
于是冷战延续到周末。
连白桃都看出不对劲,趁邵丞出门后,拉过自家哥哥询问:“哥,你和邵丞哥怎啊?吵架啦?”
白杨苦笑:“别担心,们会处理好。”
说起来其实根本不是什严重矛盾,只要有方妥协,问题立刻就解决,只不过以往他都是先退让那方,这次想倔强回试试,就行不通。
也罢,感情里总要有个人先妥协。
“嘶……”白杨吃痛,可疼痛中带着丝丝快感,引得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直到两粒红珠都被玩弄得通红挺立,邵丞才放过它们,手继续向下探,勾住白杨睡裤边,连着里面内裤起扯下来。
,bao露在空气中下身已然半硬,白杨难堪地别过头,不想与邵丞对视,可这并阻止不对方动作。
下身落入炽热掌心,只是被缓缓地捋动几下,就愈发硬挺,邵丞拇指揉按上他顶端,平整指甲对着小孔搔刮几下,白杨立刻颤起腰,神情难耐地望去,眼里带上丝恳求。
“邵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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