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戟点头：“原来如此。”
特地前来送尾巴给他看
虞小满瞪大眼睛：“你怎
点都不惊讶？”
“比起惊讶，
更不安。”水下，陆戟伸
手抚摸虞小满盘起腿，“不知如此幻化对你身体是否有影响，不知你是否经得住它们折腾。”
以为“它们”指是灵力，虞小满心头紧：“方才璧月姐姐同你说什
？……是不是得什病？”
“没有。”陆戟说。
陆戟走过去，蹲身与他平视：“从前不是很喜欢泡澡吗？”
“这哪里是泡澡。”虞小满撩起捧水，溅湿陆戟银甲，“分明是养鱼。”
陆戟勾唇。
见他笑，虞小满更是气不过：“你还笑！”
陆戟便不笑，站起来，开始脱衣裳。
这可难倒虞小满。他和陆戟分开过阵子，非要往前推话，去年七夕之后，他与陆戟隔三岔五便行那事，着实不太好算。
“，二，三，四，五……”
虞小满掰着手指对应日期，念到七时候，璧月忍无可忍，把紫砂杯丢在桌上：“好好，你想想离开京城之前最后回是什时候，告诉便可。”
关键时刻还得指望陆戟，想着璧月为虞小满身体着想，细细回想后，答道：“去年九月初。”
得到答案，便轮到璧月掰手指。
虞小满凑近观察他
沉重盔甲丢在地上，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里衣，陆戟双手撑杠沿，长腿跨，但闻扑通声，溅起水花迷虞小满眼睛，待睁开眼，陆戟已然端坐在水里。
他说：“陪你。”
两人面对面窝在同个缸里，与共浴无异。
起初虞小满是兴奋，毕竟两个人泡着有个照应，总好过个人孤苦伶仃。
他甚至得意洋洋地把自己小秘密分享给陆戟：“昨晚上，你也瞧见肚子上肉肉吧？寻思着，灵力八成就汇聚在那里，等时间差不多，便能化出尾鳍。”
“如今是六月，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个月！”
璧月拍案而起，厉声命令道，“快，快弄口缸来，装上清水让小满躺进去！”
边关物资贫瘠，自附近村民家借来口腌菜缸，段衡带头领两名士兵去几里外河边打水，两个来回才把缸装满。
虞小满趴在边上看会儿，有点嫌弃这缸比小甲小乙待那缸还小。璧月双手叉腰虎视眈眈，他还磨磨蹭蹭不想进去，最后是陆戟将他拦腰抱起放进缸里，缸沿太高，虞小满被困其中爬不出来，只好暂且待着。
陆戟被璧月姐姐叫出去说会儿话，回来就见硕大口缸上缀着颗毛茸茸脑袋，虞小满下巴搁在缸沿，嘴角向下耷拉着，像是受莫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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