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他多想,一方销金帕子自头顶落下,接着绑了红花的锦缎一端被塞到手中,虞小满不由得收拢五指攥紧。 他知道另一端是陆戟握着,同样不舍松开哪怕分毫。 去年今日,并非昨日。 因为陆戟把当初没能给他的,全都给了他。 有孩童在边上诵读吉利诗文——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而天上人间,沸反盈天,虞小满只觅得一道温润嗓音。 “夫人,有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