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无话可说,幸好纪凛不在这儿,否则免不番唾骂。
两位长辈虽然暂时被逗笑,但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抹着泪痛斥刚被判死刑裴先勇,看样子得骂上祖宗十八代,时半会儿骂不完。
虞
王阿姨诚不欺人,是他们愚昧无知。
两人不可思议地互瞧眼,同时迅速掏出手机,争分夺秒地将这劲爆八卦分享给赵斐华。
谁知却得到更震撼答复:[你们才知道啊?早就知道!承受多少压力你们根本不会懂!]
娄保国发消息手都在哆嗦:[其实平时喊大哥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心服口服……]
周毅则苦思冥想着,该怎给自己女儿解释,她为这对新人手工缝制订婚礼物似乎有点小小误差,拿捧花娃娃不应该是她柏哥哥……
谁给穆浩出*计。可他根本来不及找虞度秋算账,后者已经溜烟儿地跑到前头去找自己对象。
岑婉墓碑如同上次来时样整洁干净,摆上新鲜纯白木槿后,更显素雅。柏朝简单地用湿巾擦拭遍大理石碑,遗照上女子笑容温婉依旧。
“婉婉,这次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带着你儿子来看你。”虞江月刚才还满脸喜悦,这会儿迅速红眼眶。
虞度秋边给她递纸巾,边埋怨:“您上回来就知道他身份吧?联手瞒那久,要是岑阿姨知道,肯定心疼。”
虞江月破涕为笑:“就你嘴贫,来给你岳父岳母磕个头。”
虞度秋磕三个头,最后拱拱手:“您二位放心,往后余生,就由来给他个家吧。过几天们订婚,您二位来不,没事,酒带来,先敬你们杯。”
虞友海笑:“臭小子,想得还挺周全。”
“毕竟是要成家人,得稳重点。”虞度秋开着自己玩笑,将准备好酒杯摆放在墓前,倒上酒,最小那杯则倒上果汁,“妹妹年纪还小,就别喝酒。”
柏朝啼笑皆非,看着他表演完敬酒全套流程,最后扶他起身,拍去他膝盖上灰尘:“本来挺难过,被你闹,心情好多。”
虞度秋喝自己那杯酒:“本来就是高兴日子,苦着脸干什?要是能娶到自己,做梦都要笑醒。”
“不是岳父岳母。”虞度秋规规矩矩地双膝跪下,“是公公婆婆。”
虞友海时不解:“有什区别?”
虞江月率先明白,意味深长地望向柏朝,冲他挑起细长眉梢:“?”
柏朝掩嘴轻咳声,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周毅与娄保国当场呆滞,神魂恍惚许久,大脑才慢慢消化这个说出去能吓死大片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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