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呢?做什?”
罗源后背撞疼,正想发脾气,却诧异地发现,虞度秋声音和手都在发抖。
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害怕起来,结结巴巴地回:“、说呀……你没理他,嫌他脏臭,正好经过,你就抓住……俩进房间,那人也不走。你亲,发现他还跟着,特别生气,叫人来把他拖走,也不知道他后来去哪儿……”
虞度秋终于松开他,跌跌撞撞地后退,咚!地声撞在对面墙壁上,脸色骇然。
套房内。
:“行,就当你没说过这话,以后别撒谎——”
“……不……不对!有人看见!”罗源把攥住正欲离去虞度秋,焦急道,“可不知道那人是谁……”
虞度秋扯下他手:“够,罗先生,再胡搅蛮缠就不体面。”
可罗源怎甘心被冤枉,再次攥住他衣角,急切地说:“真没有撒谎,你点印象也没有吗?那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浑身又脏又臭,架着你从外边走进来,然后你才抓住……”
虞度秋身子猛地震,好似被霹雳击中般,僵硬地缓缓转身,眉头微蹙,好似听见件匪夷所思事,眼中露出大片疑惑和迷茫:“你说什?”
穆浩手中笔停顿在笔记本纸面上,望着对面沙发上老人,半晌才消化完这巨大信息量,怔怔地说:“原来是这样……这可太让意外……”
罗茂今天七十大寿,换上身喜庆深红唐装,冲这个认真记笔记年轻警察笑笑:“别说你,当时知道这件事时候,也是大吃惊啊。”
穆浩合上笔记本,站起来诚恳地鞠躬:“非常感谢您坦诚相告。不过……既然是保守多年秘密,为什现在又愿意告诉呢?”
罗茂抬手按按,示意他
罗源见他终于愿意听自己说话,连忙边回忆边补充细节,试图让他相信自己:“那人直喊你名字,可你喝醉根本不理他……哦对!他还说什医院……可能是你医生家孩子?”
罗源本来已经快忘这回事,但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当年那条走廊上,熟悉情景增强回忆往事能力,他越说思路越清晰,仿佛场景重现,那个奇怪少年正站在他面前,抱着同样年少虞度秋流泪——
“‘你忘吗?’他好像不停地问你这句话……其他也没听清,他哭得挺凶。”
不过虞度秋情人多去,或许那会儿就欠下风流债,那名少年是来讨债。
罗源没往别方面想,也没注意到面前男人眼中翻涌惊涛骇浪——直到被虞度秋攥起衣领狠狠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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