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为什不赞同去罗家宴会?”虞度秋带点儿哄语气,“不是去花天酒地,真有些事要查。”
“就是怕你查到些事,那些事对来说……很丢脸,不希望你知道。赵师傅,靠边停车。”柏朝喊。
“不准停!”虞度秋跟着喊。
“不停就直接跳下去。”
“……停车。”
果然先忍不住。他可没那容易原谅:“你管太多。”还没结婚呢,连参加正常社交宴会都不许他去,以后还有自由可言吗?
“那你辞,就不管你。”柏朝语气急促,“随你去罗家王家孙家,不管你,行吗?”
虞度秋震惊地瞧向他:“要不要给你从头捋遍?到底是谁做错事?现在居然跟耍脾气?看你是不想订——”
柏朝挨着骂,却没转头看他,睫毛垂得很低,目光落在自己戒指上。
虞度秋发现他扭动着戒指,好像有摘下来意思。
他去哪里吃好呢……”
往相反方向疾驶另辆车内,虞度秋挂电话,接着打开车载音乐,手指跟着节奏轻敲扶手,副“看谁先低头”态度。
刚才赵斐华发来消息,说是搞到罗老爷子大寿邀请函,举办地点恰好在他十八岁出国派对那座西郊别墅,于是他顺势给穆浩拨个电话。
这事儿其实原本不着急,回去再商量也行,但这路沉默实在叫他受不。
他都快不记得他们俩上回这闹别扭是哪年哪月。
赵师傅被这两人吓得够呛,连忙靠边停下。
柏朝下车,撑着车门,弯腰看他:“依照惩罚,这几天住外边,你快要拆石膏,注意休息,宴会上见。”
车门“砰”地关上,柏朝头也不回地走
“你干什?”虞度秋心里咯噔,立刻按住他手。
“没什,你不是说,如果擅自离开家里,就会推迟订婚。”柏朝抽出手,动作迅速地摘戒指,塞进他手里,“今天违规,接受惩罚,戒指先还给你。”
虞度秋快被搞懵。
小家伙最近着实不对劲,明明前几天被斥责时候还会道歉挽留,原以为很快就会服软投降,怎这两天性格突然大变,史无前例地开始无理取闹?
仔细回想,好像就是从得知他要去罗家赴宴开始。
以前他可以没心没肺,现在还得想着如何不失家庭地位地哄这位祖宗。
也不是不能强硬点儿,晾个十天半月,不信这家伙忍得住。但现在问题是,他自己也有点儿忍不住。
习惯有人拥抱,自然孤枕难眠。
“你非去不可吗?”
虞度秋听见这话,微微怔,下秒心里就吹响胜利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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