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拦他!你付下钱!”纪凛说完就跳出去追赶
穆浩无法确定,唯有静观其变。
等裴鸣骂得差不多,柏朝才不疾不徐地伸出手,向他展示手上红宝石戒指。
嗯?等等,这画面……怎感觉似曾相识?
穆浩心中突然升起股不祥预感——这小子好像不是来谈正经事儿。
“这是枚缅甸产鸽血红宝石戒指,价值五百多万,象征爱情、永恒和坚贞,度秋送,在他完全接纳那天。”柏朝很认真地看着他,正色直言,“想在对他坦白全部那天,送他枚等价宝石戒指,可不懂行。原本可以慢慢找,谁知道有人捣乱,害只剩周期限。你是唯认识珠宝商,所以想问问你,有什推荐吗?”
“你怎有脸来看望?”他眼中露出明目张胆嫌弃鄙夷,“柏朝,这些年给你多少好处?你抱上大腿转头就忘?度秋也是蠢,你能背叛,往后也会因为更大诱惑背叛他,他还把你当块宝呢。”
这是他们自抹谷之后第次见面,裴鸣积压怨气尽数爆发出来,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怒目切齿:“当年是谁求帮忙?柏志明虐待你,你偷偷来找,同情可怜你,才好心收留你。要不是,你早就被他打死!”
柏朝平静地看着他大发雷霆,声不吭。
穆浩对此点儿也不意外。裴鸣沉稳谨慎是相当表面,旦遇到超出能力之外突发状况,或者来到生死存亡危急关头,很容易自乱阵脚露出破绽。
但柏朝不是。
裴鸣:“…………”
穆浩:“…………”
看守干警:“……牛逼。”
两辆风驰电掣赶来车子在看守所门前险些撞上,被停职纪凛开不警车,只能打,出租车司机哪儿敢碰擦到百万豪车,连忙避让到旁。
于是纪凛就眼睁睁看着虞度秋从后座下来,抢在他前头杀进看守所大门。
他心思深到让人看不出深浅,就像越深海水越是漆黑片、难辨深度。而且他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没有人或事能令他慌乱动摇。
除虞度秋。
柏朝这次特意恳请冯锦民批发许可证,前来探视他并不在乎死活裴鸣,想必也是为虞度秋。前两天他们俩吵架,虞度秋给他周期限坦白从宽,今天是第二天,柏朝果然按捺不住。
他能从裴鸣这儿得到什信息呢?裴鸣对这些案子解程度恐怕还不如他。排除这条之后,柏朝最有可能问问题,应该与自己身世有关。
或许,柏志明将当年收养资料转交给裴鸣?柏朝是来索要资料证明自己确是无依无靠孤儿、背后无人指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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