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心计。”虞度秋插
句嘴，“他是聪明伶俐，注意你
用词。”
“……”穆浩略过这条提醒，继续说，“
猜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促使柏志明刚好收养柏朝。前两天拿到调查结果，毕竟已经过去多年，许多资料已经丢失，不过好在有所收获。”
“在这家私人福利院出资人名单当中，没有找到可疑人物，他们都与裴家无冤无仇。但其中有
位投资时机很巧，刚好在柏朝进入福利院之前，捐百万。”
“多个心眼，去调查对方背景，是家生物制药公司董事长。除投资那家福利院之外，从未捐助过任何慈善机构。”
这就显得这笔投资十分突兀。
“……你非要这
形容话也差不多吧。”
“行，可以配合你，但你也别掉以轻心，向冯队询问过柏朝事，他态度却有点回避，小纪也说彭局对柏朝态度很微妙。猜他们俩应该在守护个共同秘密，思来想去，觉得柏朝或许与他们经手过某起旧案有关，所以这阵子直在调查。”
虞度秋漫不经心地说：“查不到，你以为没查过吗？他被柏志明收养之前经历成谜，连那间福利院里也没留下多少有用资料，不过那个年代国家档案体系不完善，许多人和事儿都无迹可寻，也不稀奇。”
“知道此路不通，所以没有从柏朝生平经历入手。”穆浩道。
虞度秋困惑：“嗯？那你查什？”
虞度秋明白他想表达什：“商人做慈善，往往就两个目，是博个好名声，二是避税，真心热衷于慈善事业寥寥可数。这位董事长只捐这笔，显然不是为避税，可你说他是为好名声吧，他却选择捐助私人福利院，而不是用百万盖两所以自己名字命名希望小学，这就很奇怪，应当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目。”
比如，想在这家福利院里拥有话语权，能够抹去个孩子入院前身世资料，或者，在大人来收养孩子时，推荐自己指定人选。
真相似乎正在缓缓浮出水面，虞度秋已经能看见它影影绰绰样子，追问道：“然后呢
穆浩先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柏志明收养柏朝，或许不是偶然？”
虞度秋摸着自己嘴唇，眯起眼睛：“你是说……有人提前布好局，让柏志明挑中柏朝？”
“没错。”
“证据呢？”
“当怀疑这不是起偶然事件之后，就开始调查那家私人福利院资质和出资者。”穆浩道，“柏志明挑选养子是件很随机事，怎保证他刚好挑中柏朝？柏朝就算再有心计，当时也只是个八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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