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以前对撒谎,说那扇木门上印记是发霉而已,其实是你血迹。”虞度秋斜睨他,“现在是四次,因为你连这都猜不到,对解去哪儿?”
柏朝笑得愈发愉悦:“抱歉,在对你解中,你是不会在乎死活,更别说受伤这种小事。”
“那你解太滞后,该更新,已经不是以前。”
两个人目光在无声空气中勾绕到块儿,虞度秋脑子里血迹木门挥之不去,到底是先心软:“给你个月时间做准备,够吗?在此之前,帮你应付警察。”
柏朝:“你不担心真犯罪吗?”
秋重新睁眼,回以凝望,“先前没有深究,是因为很清楚,即便知道,也无法割舍,不如装会儿糊涂。但现在,你该对坦白吧?就算你不想说实话,也先跟对遍说辞,免得警察发现漏洞。”
柏朝缓缓靠近:“哪怕是谎言,你也不介意?”
虞度秋轻哼:“当然介意,还很憎恶,从今往后跟你接吻、跟你上床,心里都会想着这事儿,吵架也会拿这件事骂你,你永远理亏,必须先低头,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柏朝笑声:“要是告诉你,你语气可能就不会这轻松。”
虞度秋也跟着笑,捏起他下巴,凑过去印下个吻,低喃:“你大可放心,找不到你替代品……无论你说什,也只能包容你。”
虞度秋哼笑声:“你知道养尊处优惯,过不颠沛流离生活。你若是真爱,不会让陪你逃亡,只会保住自己清白,让警察无罪可判,光明正大地留在身边。否则,你就不是真爱,不过是个为己私欲而不顾爱人混账罢。”
虞度秋凑过去,大方地补偿他刚才那个没给吻:“你让赌赢过次,所以,愿意再次押上所有,赌你不会让失望。”
唇上温度微凉,却令人痴迷许久,柏朝抚过面前人笑脸,问:“不生气?”
“气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早上在医院生你什气,怎跟穆浩样木头。”虞度秋干脆打开车内对讲机,告诉开车周毅,“老周,回家。”
周毅惊讶声音传来:“啊?可是,少爷,孙医
柏朝喉结动下,被近在咫尺浅眸蛊惑,情不自禁地去追逐这个意犹未尽吻。
虞度秋却伸出食指抵住他唇:“先说实话。”
“……还没做好准备。”
虞度秋干脆地甩给他张冷脸,方才温存荡然无存:“这是你今天第三次惹生气,你好自为之。”
柏朝疑惑:“怎变三次?除在医院和刚才,还有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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