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表情复杂，低声说：“让他自己面对，你不必护着他。”
虞度秋装傻充愣：“谁护着他
？你们接下来该审杜书彦吧，
对他不感兴趣，等你们结果，加油。柏朝，送回医院。”
“好。”柏朝无视四面八方投来
虎视眈眈视线，推着轮椅和虞度秋
块儿离开监控室。
有人问：“就这
放他们走吗？万他逃怎办？”
“他不会逃。”纪凛道。
是扇个巴掌，踢他脚，经过痛苦记忆加工，便成柏朝口中虐待。
虽然同样是折磨，但实际程度与他口中所诉天差地别。
虞度秋隐约预感到洪良章请求是什，而洪良章也确如他所料，向徐升说出自己困惑：“柏志明说，小柏估计是受够他掌控才逃出去，可是，觉得小柏毅力不像是个孩子该有……他八岁被收养，按理说是什都不懂年纪，很容易像姜胜和刘少杰样被灌输错误思想，柏志明在他身上投入精力更多，管教得也更严厉，可他却始终坚守着不犯罪底线，这点太奇怪……觉得，他背后有人在操控他。”
审讯室内外时无人说话，空气寂静得十分古怪。
洪良章话没有让任何人感到意外，在场刑警几乎都是专案组成员，都亲眼见证整桩案子来龙去脉。洪良章揣测，也是他们所有人秘而不宣疑虑，只不过由于柏朝为破案出不少力，加上彭德宇等领导态度也十分微妙，似乎有意忽略这项疑点，许多人便暂时不再深挖下去。
“你怎确定？”
“因为他没有犯罪。”
“这可难说啊，或许只是们没查出来……”
“你们没听到刚才审讯室里对话吗？”这回开口是穆浩，“柏志明老*巨猾，他看上‘好苗子’，应当是有极大犯罪潜力。加上这多年引导和培养……任何孩子都不可能丝毫不受影响。他绝对有能力犯罪，但他没有选择这条路。”
纪凛点头：“嗯，柏朝和姜胜样不信任警察，这就是柏志明对他造成无法消除阴影。他身上罪犯潜质也很突出，除虞度秋之外，他几乎不关心别人
如今这桩案子最棘手部分已经基本尘埃落定，或许……是时候秋后算账。
徐升许诺洪良章会调查清楚，接着让人来带走他，换杜书彦前来接受审讯。
这短暂空档期，监控室内人群蠢蠢欲动。
刑警们用眼神与同僚交流着想法，逐渐统意见，终于有人踏出步，朝那名可疑分子走去——
“走吧，该回医院。”虞度秋突然说句，像模像样地打个哈欠，“再不回去，孙医生又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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