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不知想到什,勾起不怀好意笑:“那确实,你不仅被停职,穆浩也躲着你,这几天日子很难过吧?”
“!”纪凛表情明显出现道巨大裂痕,整个人像被雷劈,“……他、他告诉你?”
“唔……怎说呢,告诉,但没完全告诉。”虞度秋想起那天穆浩话就乐,收到消息刻笑得伤口差点裂开。
个呆木头个小傻瓜,他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还能闹出什笑话。
纪凛下就蔫儿,靠着门叹气,自安慰:“没事,早有预料,这些年不都这样过来吗?只要他平安健康地活着,就别无所求……先不提他,找你们俩有事。”
心地切成小块,装在玻璃小碗里,柏朝用牙签叉块,喂到虞度秋嘴边,却遭遇后者嫌弃:“不想吃。”
他喜怒无常也不是天两天,柏朝习以为常,于是放下碗:“那就不吃,想吃什?去买。”
虞度秋稍稍抬起下巴,高傲地睨他:“你不是最懂吗?你猜想吃什?猜不对……就不带你回家。”
提示已经给得如此明显,可眼前这个平时都住在他脑子里男人却只是发愣,甚至问他:“为什突然生气?”
虞度秋顿觉无趣,单方面质问,就像小孩子闹脾气样,他们以往默契去哪儿?难道真只有他想早点回家过二人世界?
虞度秋指指自己打石膏胳膊:“这副样子,可没本事陪你上天下海。”
“不用那折腾。”纪凛将角落轮椅推到病床边,“徐队说,局里要审你老管家和杜书彦,申请旁听,猜你肯定也想去,就替你也申请,走吧,扶你——”
在他伸出手之前,另条胳膊就先他步,掀开盖在虞度秋身上被子,捞起他膝弯,搂着他腰,将他小心翼翼地横抱起来。
纪凛:“……非得这下床吗?”
虞度秋完好手臂勾着柏朝脖子,轻揉他后颈,下方短硬头发微微扎手,刺得心里也痒痒,方才不悦稍稍排解些,回道:“下床
他不答,柏朝也没追问,静静等他给个明示。
时间拖得越久,病房里沉默越令人心生疑惑。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两下,尚未听到主人答复,来人就擅自推门而入。
敢擅自打扰这间病房主人来客就那几个,虞度秋没看见人脸就先问候:“纪队,你终于知道来看啊。”
纪凛果然顶着头鸟窝般乱发出现在门口,看见他第眼就皱起眉:“什叫‘终于’,也就三天没来,你又没身患绝症,还有那多人伺候着,过得可比舒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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