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忽然明朗许多,虞度秋勾起他下巴:“这霸道啊?提都不让提?”
“你只能想着。”柏朝越靠越近。
然而推理能力优秀、共情能力堪忧穆警官立刻从他只言片语中得出猜测,抱着对案件刨根问底专业态度,问:“度秋被绑架事与裴先勇有关?他收买那个司机对吧?”
“……”纪凛敬佩又为难道,“穆哥,你其实不用说出来……”
虞度秋大度地摆手:“没事儿,又不是傻子,柏朝在游艇上对费铮说那些话,听明白。杨哥……杨永健他,应该是骗。”
他末音沉下去,睫毛也不堪重负似地垂下,嘴边挂着清寥淡淡笑意:“他当时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见钱眼开,已经无从知晓……不过既然是他自作自受,那也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话虽如此,虞度秋语气并不轻松。
,雀跃得想跳下床亲自去迎接,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真是,来也不说声……柏朝,听见没?快去啊,记得礼貌客气点,给外公留个好印象。”
柏朝表情略显凝重,应声“好”便下楼去接虞友海。
穆浩望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虞度秋有年多没见着自己外公,小时候爸妈忙着做生意,照看他时间不多,他童年大多数时光,都是由外公陪伴,因此爷孙俩特别亲近,听到外公来消息,比看见虞江月还激动。
柏朝很快去而复返,然而却是孤身人。
纪凛和穆浩在安慰人方面同样地没天赋,面面相觑片刻,不约而同地朝柏朝投去求救眼神。
柏朝不负众望地接下这个重任——他伸出手,握住虞度秋手,轻轻地捏下:“你再为他伤感,对得起吗?”
虞度秋注意力被这句话吸引回来,莫名其妙:“和你有什关系?”
“如果他没死,可能死会是你,就无法遇到你,怎与无关?”柏朝有理有据道,“点都不同情他、点也不想听你提起他名字。”
虞度秋愣愣,接着慢慢咂摸出他意图——哄自己开心呢。
虞度秋疑惑:“外公呢?”
“他说还有事,要去法院趟,问问岑小姐案子何时开庭。等你出院回家再来看你。”
虞度秋失望地叹气:“妈好像也去监狱看裴先勇,他俩对岑小姐比对还上心啊。”
纪凛插嘴:“你妈估计是去骂他,你还不知道吧?徐队跟说,你小时候被你家司机绑架事,和裴——”
柏朝冷冷地朝他甩来个眼色,告诫意味十足,纪凛背后寒,陡然意识到,说出真相可能会给虞度秋带来二次创伤,于是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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