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场棋局,在它刚开局那刻,他就已经赢。
因为他拥有颗,愿意为他而坚守底线、从未被仇恨蒙蔽王后。
[这个纹身不会让堕入地狱,因为
柏朝背对着他,副懒得理他样子,只顾着护好怀中人。
虞度秋扯扯他衣服:“喂,他喊你呢,你搭理他下,想听后续。”
柏朝无奈,只好暂且松手,转过身朝着费铮,面无表情道:“你知道也无法回头,因为你已经为复仇而犯罪,只能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将自己罪过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费铮拧起满是血污眉毛,似乎很不解:“你怎知道……过去?”
虞度秋也问:“你怎好像很解他?”
抱住。
费铮用尽全身最后力气,提起残废双臂,轻轻拍拍他后背,附在他耳边,嘴唇嗫嚅,似乎说句话。
杜书彦愕然睁大眼睛,直愣愣地呆望着费铮身后滩血迹。
手中突然空,他被用力推开,跌坐到位子上,惊恐地抬头,发现手枪已落入费铮之手。
纪凛却没开枪,因为费铮这会儿连举枪都费劲,不过以防万,他还是提醒身后三人:“你们都趴下,可以对付他。”
“猜。”柏朝说,“你也猜到,不是吗?他想回到过去,想重返光明,可他已经沾上洗不掉污点,无法见光,否则为什不恢复真实身份?”
虞度秋盯着他坚定侧脸,逐渐明白什,避开纪凛,低声问:“这就是你没有亲手杀柏志明原因吧?”
柏朝蓦地怔,然后微不可察地点头。
虞度秋轻笑:“费铮说你们是同类……还真没说错。”
两位王后,相似多舛命途,相似复仇之恨,本该殊途同归,却抵达截然不同终点。
娄保国非常配合地缩下去,扒着快艇边沿,探出半个脑袋,挥舞拳头呐喊助威:“纪队加油!”
虞度秋就没那配合,脑袋靠在柏朝肩上,看热闹似地:“他想干什?刚才不是已经束手就擒吗?让再瞧瞧。”
纪凛无语,只好挪半步,稍稍挡住他与柏朝,接着冲对面费铮高喊:“放下枪!你已经无路可逃!”
他心里其实也奇怪,刚才费铮明明已经不打算反抗,现在伤成这样,再不让警察救他,肯定是死路条。虽然救上岸最终大概率也是死刑,可起码能苟活段时间。
费铮没有听劝,身体摇晃不定,仿佛轻轻推就会倒下去,脸缓缓转向他们,看表情,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意识恍惚,话语连贯性也越来越差:“柏朝……其实……你说没错……从杜伟明那儿知道……父亲……不算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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