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不是真正豪门贵子,接受教育就远不如虞度秋,不知道财富是把双刃剑,也不知道如何赚钱守财,却只知道贪慕虚荣,好充面子,分明实力不足以负担,偏要学身边富家子弟去烧钱、赌博、甚至嗑|药,最终成功地从个生活富裕无忧小高管沦落为负债累累铤而走险
洪远航错愕:“爷爷,你拿行李箱里‘药’?”
“咳咳……小航……别再错下去……”洪良章被掐得眼眶充血,脸色青灰,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大不……爷爷陪你坐牢……你跟着他们,早晚丢命啊……呃!”
费铮掐着他不断后退,靠近杜书彦,同时怂恿洪远航:“别听他,你以为对面都是好东西?你以为虞大少爷会对你心慈手软?你以为警察会秉公执法?远航,跟走才是唯出路,去拿地上枪,快点!”
两名刑警立刻异口同声地高喊:“不许动!”
洪远航僵在原地不敢动,脸上却划过丝迟疑。
喝哪杯——端来果汁人。
杜书彦绝不会喝别人端来饮料,但洪良章是他信得过自己人,所以毫无戒心地喝。费铮面前饮料也是洪良章放,但当时他忙着给洪远航发消息,部署撞游艇行动,侥幸逃脱劫,否则此刻他们早已落网,根本无需这多周折。
摇摆战车并未偏向敌人,而是经过艰难抉择后,回到最初归宿,以他垂垂暮已残躯,守护他珍爱小国王。
虞度秋只觉股热流迅速上涌,立即低头眨眨眼。
柏朝偏要在这时候取笑他:“现在可不是哭鼻子时候,少爷。”
“你被他利用得还不够吗?”柏朝冷不丁地说,“你也不想袭船吧?是他威胁说你不听话就杀你爷爷,你才被迫入伙,对不对?”
洪远航没有反驳,算是默认。
柏朝:“你冲撞游艇、送来枪械,不仅把自己往火坑里又推步,还连累你爷爷被挟持,这切是谁造成?谁才是罪魁祸首?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吗?”
洪远航被他通狠狠敲打,浑身巨震。
他自小在宠爱中长大,凭借着爷爷这层关系,几乎就是虞家半个孩子,从不缺衣少食,生活得相当滋润,整日与上流人士打交道。
虞度秋恼恨地瞪他眼,但也忽然有面对这切勇气。
棋局已至尾声,而他棋子,颗也没有丢。
他没有重蹈覆辙,他护住所有人。
费铮也不是傻子,很快从杜书彦异常中察觉端倪,霎时间火上浇油,手指狠狠掐紧:“老东西!你给他喝什?!”
洪良章几乎窒息,嘶哑地回:“你、你给少爷喝什……就给他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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