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月无奈:“傻孩子,你们两个都是。”
柏朝笑笑:“他比较傻,以身涉险,外人却只当他疯癫,不会谈及他功劳。”
“所谓功劳,不过是种枷锁。”虞江月不急不缓道,“将你关在道德笼子里,贴上良善标签,从此之后你言行都不能脱离这个范围,否则立刻被打成越狱罪犯。”
“度秋他不想要任何枷锁,无论道德还是感情。他以为只要自己随心所欲、无牵挂,就能掌控自己人生,甚至是别人命运。殊不知,他抱有这种想法,就说明他仍被困在过去枷锁中。不想再失去任何自己在乎人,于是假装不在乎。”
柏朝接道:“旦真要失去,他在乎才会显露出来,对穆浩如此,对亦是如此。”
段过分狂妄又过分养眼视频在网上掀起不小风浪,有人谩骂个诈骗犯居然敢如此嚣张、如此藐视公权,也有人当成娱乐八卦看待,夸赞这位总裁应该进军演艺圈,几个亿轻轻松松赚到手,何苦搞诈骗。
还有人坐在医院病房电视机前,边往脖子上抹祛疤膏,边看着新闻冷笑:“虞度秋,你也有今天。”
而失去主心骨壹号宫内,却是派风平浪静。
娇艳虞美人依旧迎风招展,两条护主归来看家犬追着小蝴蝶奔跑打滚。
虞江月端着黑咖赏花,仿佛刚才被警察带走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嘴角甚至噙着淡淡笑:“他为你种花?”
“你漏个人吧?”虞江月眼底片雪亮,“他对惩恶扬善可没什兴趣,策划这样场大戏,又是为谁?总不可能是已经平安无事穆浩。”
柏朝沉默不语,显然被叮嘱过不能对外透露。
虞江月不满地轻哼:“连也不能说?那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服管。看他这次进去,能不能自己回来,可别玩脱,求来收场。”
冯锦民派人先按照领导指示,将虞度秋押回市局,自己则结束会议就往回赶。纪凛担心舆论对虞度秋不利,也跟
柏朝点点头。
“你本事真大,能让他改规矩。”虞江月将飘飞发丝勾住耳后,“儿子最清楚,不好追,更不好摆脱,他为你种下这片虞美人时候,你就已经没法反悔。往后余生,要好好爱他,要被他弄死。”
柏朝低声回:“是死过回人,您知道,是他救。只怕余生太短,不够们到白头。”
虞江月流露出罕见温柔慈爱:“他都忘,你还记得?”
“从那之后,每年秋天,对来说,都是那年秋天。”柏朝目光流转,陷入如梦似幻虞美人花海,“只要记得,那就不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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