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画面,彻底超出赵斐华想象范围。
他木呆呆地看着他大老板被人按倒在会议桌上,接着被人野蛮地扯开衬衫。
大老板不
只见可怜打工人柏朝迫于大老板*|威,不得不站起身,双手托住虞度秋大腿,举抱上厚重会议桌。
虞度秋笑嘻嘻地挑起他下巴,注视着他炙热眼中自己倒影:“让暂时忘掉所有这些乱七八糟麻烦事,能不能做到?”
这语气,跟训狗似。赵斐华不禁为柏朝默哀三秒。
“那你要再教教。”柏朝解开他衬衫第粒扣子,吻上冰冷刀片项链,“喜欢方式……都告诉。”
虞度秋仰起脖子,优美修长颈部线条连连起伏:“想玩儿死是吧……小畜生……”
在会议室椅背上忘拿,下午还得见客户,他只得折回去取。
长廊厚绒地毯吸走脚步声,他走到会议室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听见不同寻常动静。
鉴于昨晚壹号宫内刚发生下毒事件,他第反应就是小心且迅速地往旁侧挪小步,然后伸长脖子,向门缝内张望。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想着,要是被他歪打正着发现嫌疑人,没准儿虞度秋高兴,再给他升职加薪——
“唔……够。”虞度秋脑袋后仰,分开两人黏|连唇舌,微微喘|息,“糖都化没……还吃……”
柏朝带着薄茧指腹揩去他唇角水渍,声音低暗,沉沉地回荡在偌大会议厅内:“不吃糖就不能亲吗?”
“想让你更迷恋而已。”
脚上皮鞋被脱下,只按捺不住大手钻进西裤裤腿,勾下他长筒袜。
柏朝呼吸纷乱而灼热:“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穿这个很性感?”
“正统西装搭配就这样,没见识。”虞度秋唇贴到他耳根,低声说,“也可以搭吊带袜……想看就求。”
柏朝直接压下去,发干嗓子里挤出涩哑音:“求你……让干什都行,穿给看……”
虞度秋从他腿上下来,后腰靠着会议桌,抬脚踩在他座椅中间,皮鞋轻轻碾碾,笑得放肆:“想亲啊?再给点甜头呗。”
赵斐华张大嘴巴用力咬住自己拳头,生生压住差点冲出喉咙尖叫。
这这这是他能看吗?!!
娄保国刚说过,柏朝吃很多苦、遭不少罪才升到如今这个地位,想来定经历非人虐待,所以接下来他会看见虞大少甩皮带抽人吗?还是用领带勒人脖子?据说有些变态就喜欢玩窒息游戏……
赵斐华越想越毛骨悚然,抱住自己弱小身躯,缩在门边瑟瑟发抖,明知即将见证场酷刑,目光却难以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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