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杀人工具。”冯锦民面色凝重地夹筷子虾仁炒蛋,边干饭边回顾案情,堪称心二用大师,“新型d品毒性强烈,滥用话,会对大脑和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知道杜书彦他爸吗?就是被这类毒|品害死。”
“知道,小纪跟提过。”穆浩顿顿,问,“话说,小纪好几天没来,好像挺忙,是案子有什新进展吗?”
冯锦民意味深长地瞧他眼:“你这关心他,自己联系他不就得。”
穆浩轻轻摇头:“不太好,已经给他添太多麻烦,尽量不打扰他。”
“那小子巴不得你多打扰他。”冯锦民点到为止,懒得干涉这些年轻人私事,“他在执行项机密计划,事成之前,不方便透露。哦对,这计划是你那个朋友提出来,跟老彭觉得可以试,这会儿要是顺利话,应该已经得手。”
同座城市内,有人正享受着山珍海味,有人却只能吃稀粥喝米汤。
日复日清汤寡水喂到嘴边,尽管没滋没味,病人也乖乖听从医嘱,点点喝下去。
孙兴春就喜欢这样听话病人,夸赞道:“你家儿子恢复得很不错,喉咙已经没大碍,康复训练中心人都说他特别有意志力,再这样调养几个月,定能回归正常生活。”
穆家夫妇高兴地连声谢过,送孙医生出病房,顺便询问之后休养调理注意事项,病房里就剩下来探望冯锦民与穆浩二人。
冯锦民刚下班,身上还穿着制服,本来在医院门口小餐馆里买四菜汤,想给吃个月流食爱徒改善伙食,结果进门就撞见孙医生查房,挨通批。
“度秋提?”穆浩皱眉思索会
冯老队长平时在市局呼风唤雨、莫敢不从,年轻小民警被他瞪眼能做三天噩梦,今儿却被年纪大轮老医生当着小辈面儿训得像个孙子,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面子上十分挂不住,待孙兴春走,就发起牢骚:
“都躺快个月,还不能正常吃饭?看你这恢复能力也不咋地。等你回局里,给你安排训练,每天绕咱们局跑五十圈。”
穆浩词典里就没有“违抗队长”这四个字,认真点头:“是,冯队。”
冯锦民忙天,这会儿饥肠辘辘,于是取出打包饭菜,拆次性筷子,自己吃起来,边吃便发表讲话:“除身体之外,最重要是尽快摆脱镇定剂影响,这种容易成瘾精神类药物有时候和毒|品样害人。你算幸运,起码柏志明没有真给你吸d。”
穆浩闻着鱼香肉丝与蒜苔腊肉香味,默默咽下口水:“嗯,毒|品是他们牟利工具,不会浪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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