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想象中聪明点。”他面无表情脸上露出今晚第丝笑意,“没错,知道那做会害死他……那就是目。”
费铮手中把玩餐刀定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和裴先勇那样虐待,欺骗,还妄想听命于他们?做梦。”柏朝咧开嘴,眼神却冰冷,更衬得这个笑容森然可怖,“要他们全都去死,但这些畜生不值得葬送自己前程。所以找到杜远震揭发裴先勇,所以挑唆裴鸣杀柏志明,所以想利用你协助逃跑……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费铮没有回答,静静审视着他脸上表情。十几秒后,嘴角突然微微勾,紧接着笑意迅速扩大,直至与他同样猖狂扭曲。
“这还差不多。”费铮哈哈大笑,“果然没猜错,你跟是同类。”
见,裴鸣反杀他。怎知道,让你去解决虞度秋,你不会重蹈覆辙呢?”
“裴鸣本就防着他,所以他才会失手,而情况不样,虞度秋很信任,能成功。”
“不认为你在说实话,柏先生。”费铮指尖轻轻划过冰冷刀刃,不疾不徐道,“尽管到目前为止,你借口都很合理,但有件事,你无法自圆其说——当年揭发裴先勇线人是你,可裴先勇是你父亲老板兼同伙,你举动无异于谋害你父亲,难道你不知道这点吗?”
刀刃寒意渗入空气,钻进在场每个人毛孔中。
卢晴起胳膊鸡皮疙瘩,紧张得想咽唾液,却怕发出动静,只能咬牙忍住。
纪凛与卢晴听到这句话,同时在心中重重松口气。
这条他们预设好“穷途末路”,费铮终于追着柏朝同踏上。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计划已经成功半。
老谋深算嗜杀成性王后,怎可能接纳个突然冒出逃兵?唯有与他同样诡
柏朝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个能揭发毒|枭孩子,不可能如此单纯无知。但他也不能说自己知道,否则就等于承认他想谋害柏志明,那先前借口就统统不成立。
这根本就是个无法圆上谎言。
费铮已然将柏朝逼上穷途末路,眼中闪烁着兴奋残忍血光,即将用手中蓄势待发餐刀,割开他拙劣面皮,剜出他心脏,肆意嘲笑他自负愚蠢——
“你们知道吗。”耳机中突然传来虞度秋愉悦低笑,“下棋中最爽时候,不是大获全胜那刻,而是输到只剩下寥寥几颗棋、在对方得意之际,将他举反杀那刻。那种刺激感……真叫人上瘾。”
耳机之外,短暂沉默过后柏朝,终于在对面男人即将行凶之前,给出这个无解问题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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