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有什不对劲?”
“怎提柏朝你就避而不谈?那天你审讯他,连都不让旁听,才审半小时就放他,你什时候对嫌疑人态度那宽松?是不是有什秘密没告诉们?”纪凛越凑越近,低声威胁,“你最好跟说实话,否则你前两天下班偷偷跑出去喝酒事,马上去告诉你老婆——”
“嘣!”记无情铁拳狠狠捶上脑袋,纪凛“嗷!”声惨叫着趴下,痛苦地抱住头,立刻识相地换回敬称:“您……您下手轻点儿啊!要开瓢!”
“这会儿知道要用敬语?”彭德宇往拳头上吹口气,冷哼,“让你重回专案组就不
新金分局,下午三点。
“……总之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来征求您意见。”纪凛顺手抽张局长办公桌上纸巾,遮住衣服上怎也擦不干净酒渍,心里又骂虞度秋百遍。
彭德宇听完他汇报,出乎意料地平静,低头看着其他案子文件,回:“可以,是个办法,他们出钱出人,们出力出警,目都是样,为早日破案。”
纪凛没料到他答应得这爽快,奇怪地发问:“您不惊讶吗?不怀疑吗?柏朝居然就是当年举报裴先勇内部线人!那会儿他才八九岁吧?个小孩怎会去干这种事?”
潜伏卧底、举报毒|贩这种高难度任务,就算是经验丰富禁|毒警察也未必能成功做到,而个八岁小孩却在被收养后不到年时间里,将当年平义市最势焰熏天毒|枭送进监狱。尽管没有找到充足证据置裴先勇于死地,但也足够骇人听闻。
纪凛回想起柏朝说出这番惊天机密时表情,就好像在说今天中饭吃什样平静,顿时浑身不寒而栗。
彭德宇头也不抬:“小孩才容易得手,谁会去怀疑个小孩?至于动机嘛……觉得没什特别,柏志明虐待他,归根结底是在帮裴先勇规训手下,他憎恨裴先勇很正常啊。这也说明咱们国家安全教育做得好,小学生是非观念明确,知道发现坏蛋要报警。”
“可他没报警啊,他把证据匿名透露给杜远震!利用杜远震追求新闻热度贪婪扩大这件事影响力,断绝裴先勇买通法官可能性,这特是个八岁小孩能想出来主意?没有大人在背后指点绝对不信!”
彭德宇终于抬眼,头却依旧没抬,看起来像翻个白眼:“你有空在这儿怀疑起陈年旧案,不如和徐升块儿去调查线索,现在嫌疑人已经很明确,个月内要看到这系列案子尘埃落定。”
纪凛撑上办公桌,俯低身子,眯起眼:“老彭,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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