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轻轻抚抚他脊背,帮忙接下去:“因为这已经是他所能采取最温和方式。还记得们去美国遇到那两波人吗?其中那波‘蝙蝠侠’没有对们开枪,纯粹是想吓退们。们当时就分析,对面国王麾下有派保守党,不赞同王后谋杀行为,更希望们能知难而退,们称其为‘战车’。”
纪凛听到最后两个字,表情蓦地凝滞,脑海中如同推倒块多米诺骨牌,时间响起无数接连不断杂音,思维却随着块块牌倒塌找到前进路线,直至最后块牌
习惯,下药者只需解他习惯,并不需要亲临现场,这样来搜查范围就太大,以至于这起案子到现在仍未查到凶手。
纪凛明白他提问意图,皱起眉头:“你怀疑洪伯是下药人?们当晚就调查过他,他和其他进过你房间人样,都有作案时机,可并没有特别之处。而且都能看出来,他对你家有多尽忠尽职,干嘛要害虞文承?”
“他不是想害二叔,他是好意。”虞度秋苦笑,“家人都不赞同项目,觉得会带来灾祸,不听劝。如果这时候有家人出事,或许就会回心转意……他应该是这想,二叔应该也是他邀请来当说客,可惜他没料到,居然会酿成那样悲剧。”
纪凛:“你这都是揣测,证据呢?”
“证据之,就是那副不会留下指纹丝质手套。他趁与二叔在书房下棋,替换瓶子里维生素b。”虞度秋竖起手指,“证据之二,洪伯对们家所有人习惯偏好如指掌,从未在这点上出过纰漏,要下药实在太简单,可他却说不记得二叔吃药习惯,当时太信任他,根本没多想,现在才觉得不对劲。证据之三,洪伯是们家嘴巴最严实人,对外人他绝对守口如瓶,否则他也干不这久,可他那晚却‘无意间’对吴伟泄漏与二叔吵架事,印象中他很少犯这种错,除非……他是故意。”
虞度秋眼眸微微黯:“二叔就算没出意外,也定会身体不适被送去医院,然后就会检测出致幻剂,紧接着你们警方介入,那首当其冲嫌疑人就是刚和二叔吵过架,会被审讯、被监管,从某种角度来说,等于被警察变相地保护起来,真正想加害人就难以下手……虽然过程出岔子,造成意外,但他目依旧达成。”
纪凛渐渐反应过来:“你是说……他这做是为保护你?”
虞度秋点头。
“可他为什要用这种方式?太极端吧。”
虞度秋把玩着酒杯,沉默不语——那口酒效力已经过去,许多话堵在心里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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