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那任性,重点
柏朝忽然想起来事,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觉得有必要提嘴:“既然你自己都种虞美人,就把小余招回来吧,园艺师职位空缺很久。”
虞度秋困惑半秒,才想起来他说是谁,看他眼神顿时古怪起来:“都过去几个月,你还惦记着他?你们关系真好啊。”
柏朝不太确定地问:“你在吃醋吗?”
被他这问,原本显而易见事实倒有点不好意思承认,虞度秋难得别扭回,顾左右而言他:“听洪伯说,他是你朋友,当时开除他,你心里是不是在怪?”
“没有,当时就说,只是担心你而已。”
佛经受场血洗礼,涅槃重生,傲然挺立。
“特意带你去后山去摘水果,就是不想让你发现,装饰大半天呢。”虞度秋勾上他脖子,坏笑着眨眨眼,“你不是说,要在你墓地上种满虞美人吗?这儿就是你以后墓地,生是人,死是花园里抔土。”
柏朝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感动:“明白陆瑾瑜为什要跑,正常人都会被你控制欲吓跑。”
“啧,这时候提别人干什。”虞度秋嗔怪,压下他后脑勺,脸凑过去亲吻,“你是正常人,嗯?巴不得留在身边吧,小畜生……嘶……真好酸。”
柏朝报复性地捏住他下巴,不让他撤退,将嘴里残留橘子酸味渡过去:“你这叫……自食恶果。”
“哦,那干嘛招他回来。”虞度秋不情不愿道,“园艺师多是,只不过最近不想再招新人而已,谁知道会不会又混进来个姜胜。”
柏朝听到这个名字,眉头轻轻蹙,犹疑地问:“你当初……真是因为小余种虞美人而开除他吗?”
虞度秋松开搂他脖子手,声音也冷下去:“有完没完?”
柏朝知道他又想岔,连忙把人揽回来,解释说:“不是,是觉得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随便开除员工。”
“想开除谁就开除谁,还需要理由?”
虞度秋眉头拧起,酸涩舌头吐在外面:“果然还是讨厌接吻。”
“你说讨厌东西有可能是喜欢。”柏朝摸透他脾气,又亲亲他脸颊,让心情正不爽虞大少舒展眉头,“就像你说不喜欢虞美人,可那晚送你花时候,你满脸写着高兴。”
那得看是谁送。虞度秋没说出这句,免得面前男人太得意。
两狗马似乎察觉到这边气氛正好,识相地远离这两个抱在块儿没羞没臊人类,自己去旁草地上溜达。
满目虞美人随风摇摆,花瓣柔滑如丝绸,纤薄如蝶翼,围绕着他们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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