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怀疑他,但他也没你说得那无辜吧?”虞度秋指指自己耳朵,挑眉,“苓雅红宝石耳坠,还记得吗?”
裴鸣脸迷茫:“什耳坠?”
“别装,不是你让裴卓送给苓雅吗?对抹谷产鸽血红耳坠。”
“别开玩笑,会让小卓把价值连城鸽血红送给杜苓雅?”裴鸣嗤之以鼻,“不反对他们两个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你什时候见过支持他对杜苓雅献殷勤?”
虞度秋:“裴哥,说好实话呢?可不信裴卓那脑子能想出挑唆苓雅、收买厨师这种计划,你那希望Themis计划失败,被媒体口诛笔伐,除你还能……是……谁……”
是。”
“……”裴鸣脸色隐隐发绿,默念三遍有监控不能掐死他,才勉强顺气儿,“就算知道,似乎也没有义务告诉你?”
虞度秋眯起眼,视线下移——裴鸣伤口基本痊愈,但脖子上留下道十分影响颜值长疤,抹几天药膏还没淡化。
“裴哥,他们是不是不给你祛疤膏啊?正好,给柏朝买不少,效果很不错,你需要话,可以让人送进来。不过前提是……你得跟说实话。”
裴鸣不愧是审时度势第名,在心中狠狠唾弃他番之后,立刻变口风:“不是不说实话,他被收养时候爸还没出事,柏志明不归管。只知道柏志明从福利院领个小孩儿回来,当儿子养着。收养之前事,并不知情。”
他脑海中突然闪下,最后两个音仿佛被惯性拖出来,又慢又长。
裴鸣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张嘴就要与他争辩,虞度秋竖起根手指“嘘”声,眼睛眨不眨地盯着虚空,像台正在飞速计算机器人,目光凝滞,面无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内核在运作,而且是以极高效率运作。
猛然间,他终于从万千条线索中抓住方才那道闪而过灵光,就好像抓住团乱七八糟毛线线头,用力抽,毛球迅速滚动,展示在
虞度秋审视着他表情,没说信或不信,接着问:“关于你爸谋害岑小姐家事,你又知道多少?”
裴鸣苦笑:“知道都已经对警察交代,你们录音,不想承认也没办法,不会弄虚作假。他们当时具体怎谋划,也不清楚啊。”
“不是想知道案发过程,是想知道……在们查出真相之前,还有谁解这件事?”
裴鸣皱眉,不解道:“活着人里,应该只有和爸,你为什这问……”
他倏然睁大眼睛:“难道你怀疑小卓也参与这些事?不,他完全不知情,你不要去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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