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兜里手机震动下,打断他思绪,虞度秋拿起来看,是周毅发来消息,说已经将柏朝安置在地下室,还委婉地问句,地下室没有床,是不是能让他晚上回房间睡。
虞度秋回条冷漠语音:“让他自己想办法,又不是什致命伤,反正卫生间浴室都有,不用管他,谁给他求情起关进去。”
周毅回句“好”,明白他是铁心要教训人,不敢再多嘴个字。
医院走廊尽头拐出道人影,被驱逐出检查室纪凛闷闷不乐,嘴里骂骂咧咧:“冯队不让守在这儿,让去监视柏朝,干,又得跟你走。”
虞度秋微微笑,哥俩好地揽过他肩:“正好,还记得请你帮个忙吗?”
几间,走廊上几乎无人来往,格外空旷,不知哪扇窗没有关好,风呜呜咽咽地钻进来,像鬼魂在幽怨地哭泣,听得孙兴春起身鸡皮疙瘩。
“你这话小时候说过几百遍。”他无奈道,“每次你大哭大闹时候就说要找那个人,可们问你时候,你又叫不出对方名字,也不知道对方在哪儿,就说那人偶尔会出现在你病房里,陪你看黑猫警长,跟你块儿睡觉。可除你之外没人见过,值班医生护士都说从未见过有人进你病房,走廊监控里也没发现,不是你幻觉还能是什?”
虞度秋想想也是,连他自己也觉得那人八成是他孤独惶恐之下臆想出玩伴,医学上不乏这样先例,于是耸肩道:“行吧,那就当作是幻觉好。您去忙吧,穆浩检查结果出来麻烦跟说声。”
孙兴春嗯声,刚走出两步,又被叫住,不耐烦:“干嘛?有话说完。”
虞度秋:“还有个问题:十岁生日那天,您是不是送个苹果?”
纪凛狐疑地看着他:“什忙?杀人放火忙可不帮。”
“还真被你猜对。”虞度秋比个手枪手势,抵住他太阳穴,“嗙!”地开枪,“帮杀那只小畜生,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作者有话说:
很多人都猜到小柏这层马甲啦,那就不藏着掖着,不过小柏马甲还没掉完,还有层似乎
孙兴春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你生日什时候,大概是护士给吧,住院部值班护士每天会给住院小朋友发水果或者糖。”
“这样……好吧,没事,谢谢您。”
孙兴春走,他独自留在空无人走廊上,默默出神。
幻觉或许能幻化出许多现实中细节,但那个苹果芬芳与香甜他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是臆想。
当年护士估计早已忘记这桩小事,看来这段空白缺失过往注定只能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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