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合上眼,呼出口淡淡烟云:“这话才像你。说真,时常分不清你到底站在哪边。”
“此话怎讲?”
“说你善吧,你和们这些资本家好像没区别。说你恶吧,你追求好像又不是们趋之若鹜东西。度秋
虞度秋慢条斯理地给他倒杯茶:“警察不放心,还在调查们,过两天应该就没事。”
“怕耽误你实验,你不着急就行。话说,柏朝还没给你找到戒指啊?”
“他被派去做别事,裴哥怎这关心下属?”
“毕竟他曾经也是下属,虽然时间不长。”裴鸣摸出支雪茄,“介意吗?”
得到许可后,他便擦亮根火柴。橙黄火光在微风中跳跃,在两人眼中亮起簇火苗。
先别想那多,等警察消息吧。少爷,去问问,送镇定剂人怎还不来,这都七点。”
“嗯。”
虞度秋浅饮口普洱茶,抚摸着略烫陶瓷杯,似曾相识温度似乎令他回忆起某个人体温,目光迷失在袅袅升起白雾中,寂静得宛如尊雕像。
娄保国见他出神,不敢打扰,只好用蒲扇拼命扇风赶蚊子,心想周毅说得大概没错,生命体征越活跃人,越容易遭到攻击。
连蚊子都能辨别出来,虞度秋现在心是冷,血是僵。
虞度秋注视着那簇火苗,冷不防道:“裴哥,你当初,为什要带柏朝来十八岁派对呢?”
裴鸣刚点燃雪茄,可能是抽急,猛地呛口,连声咳嗽,顺手摁灭火柴:“咳咳……不记得……怎?”
“没什,只是在想,如果你没带他来,或许现在情况就会完全不样。”
“这真不像是你会说话。”裴鸣平复咳嗽,沉笑道,“认识度秋,直走在所有人前头,只会往前看,从不会像这种普通人样,去反思过去发生事。”
虞度秋莞尔:“裴哥过谦,你怎会是普通人,门口那些踩水坑玩小孩儿、刚给端茶服务生,他们才是普通人。们不能边拥有着他们十辈子无法企及财富,边压榨他们祖祖辈辈劳动力,还边大言不惭地说他们跟们是平等吧。”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声招呼:“度秋。”
娄保国回头,瞧见是裴鸣,立刻站直,不露声色地紧盯着他。
裴鸣径直从他面前走过,来到庭院内,很有礼数地询问:“能坐吗?”
虞度秋给他抽把椅子,微笑:“当然。”
裴鸣没有带下属,像是晚饭后出来闲逛,坐下后瞥眼酒店大厅内监视着他们警察,低声问:“天,这些警察怎还没走?们还怎出去找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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