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明明这两天晚上都不来找他。脸色也有些憔悴,像是没睡好。
“所以你认可那晚说话?”虞度秋问。
“为什要认可?”柏朝扬眉反问,“你说过自己鬼话连篇,让别信你话,那就乖乖听话,无论你说什,都当做口是心非,只看你行动——你在床上表现比你嘴诚实多。
女孩连忙摇头:“不敢!大哥哥说,以后想吃什就找他,不要去地上捡,他家就住在山那边,很快就能送过来。哦对!他还给这个——”
父母接过看,是张带着淡淡香味名片,可惜他们看不懂英文,也不知名片上男人真实身份,否则就会知道,光是这上面写着私人号码,就能卖出数十万高价。
虞度秋走在前往下家志愿者候选人路上,眉毛纠结地拧在块儿。
嘴里糖贴在舌头上,甜得发腻,每次吞咽都昧着生理本能,痛苦至极。
“不想吃就吐出来吧。”柏朝离他最近,低声说,“她已经看不见你。”
道他洁癖有多严重,尤其是入口东西,正想着找条借口婉拒女孩,却见虞度秋撑着膝盖,慢慢蹲下,直至和女孩样高。
然后张开嘴,就着女孩手,吃下那颗不知什味道、也不知附着什细菌糖果。
“好甜。”
他绽开个微笑。
“以前有个人,也给吃过这甜糖……谢谢你,让重温那段回忆。”
虞度秋想想,摇头:“算,难得良心发现,就当回好人吧。”
柏朝沉笑声,趁着裴鸣走在前头,没有注意他们,伸手捏住虞度秋下巴,侧身亲上去,舌头探入,灵巧地卷走那颗糖。
“是抢走,不关你事。是坏人,你还是好人。”
虞度秋微微愣,说:“以为你还在生气。”
柏朝也被那颗糖齁下嗓子,眉头浅皱:“没生气。”
临走时,女孩父母避开孩子,偷偷问他们,他们那个据说很神奇设备,到底能不能治毒|瘾。
随行医生回他们说,女孩症状较轻,不需要、也不适合参与实验,只要以后别再服用d品,身体会慢慢代谢掉毒素,熬过这几天,就不会有大碍。
女孩父母暂且放心,热情地目送他们离开,直至看不见身影才回屋,问自家孩子:“刚才那个大哥哥跟你说什?”
女孩含着糖,嘴里甜津津,脸上却露出难过和紧张神色:“大哥哥说,他像这个年纪时候,有次也乱吃东西,结果被关在小黑屋里,还害死他个家人。”
女孩父母以为这是虞度秋编出来吓唬小孩故事,顺势问孩子:“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吃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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