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跟客气什,坐吧。”裴鸣没往老板椅那儿去,就在休息去沙发处坐下,十分随意。
但他打扮如既往地考究,即便是三十七八度高温天,也丝不苟地穿西装三件套,墨蓝色沉稳深邃,衬得他气质
柏朝斜睨他:“你是开幼儿园吗?见谁都叫宝贝。”
“……”虞度秋噎下,“……小柏眼狼,还挺会怼人,下次去见马斯克时候,你来做搭档。”
秘书领着他们路来到老板办公室门前,以泡茶为由,赶紧告退,耳根清净。
裴鸣办公室布置得很商务风,真皮老板椅、红木办公桌,休息沙发……切都彰显著身份地位。墙上还挂着幅自己肖像画,仿文艺复兴时期风格,色彩浓郁,神圣典雅,背后散发着圈光辉。
赵斐华大开眼界:“这也太自恋,把自己画得像个圣人似。”
裴氏珠宝有限公司原本位于平义市CBD地段,鼎盛时期甚至豪气地包下整幢写字大楼,而如今随着家业没落,办公楼迁至昌和郊区新盖大平层,虽说看着还算气派,但内行都知道,这身家是大不如前。
虞度秋提前致电预约,刚好赶上裴鸣在公司,就直接从警局过去,半途中又喊上赵斐华,柏朝问为什,虞度秋高深莫测地笑:“你太闷,需要个口角生风搭档。”
他们三个差不多同时到公司大门前,来接他们却只有裴鸣秘书。
赵斐华八百度近视眼灵活地转,推推眼镜,清清嗓,立马开始拿腔拿调:“裴总真够忙啊,人在公司,也没空来接们。”
秘书讪讪笑道:“裴总在开例会呢,招待不周,请您海涵。”
虞度秋托着下巴端详会儿,摇摇头。
柏朝问:“怎?”
“在想,那幅邮包里画应该不是裴鸣定,从这幅画来看,他品味没那差。”
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人推门而入,视线扫到他们,立刻热络地迎过来:“度秋。”
虞度秋点头:“裴总。”
赵斐华十分同情地点头:“理解理解,生意难做嘛,是会操劳些。觉得这样才好,要是像们老板样,什也不用做,订单和投资自己涌过来,那就容易变得好吃懒做、失去上进心啦,再有钱有什用,钱能买到忙碌带来充实感吗?不能啊,还是你们幸福。”
秘书:“……”看那额角抽动青筋,估计想掐死他心都有。
虞度秋悄声对柏朝说:“这就是需要他原因。”
柏朝轻轻挑眉:“替你嘲讽?”
“嗯哼,懒得费口舌、但又不吐不快时候,斐华就是贴心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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