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杜远震原本说自己手里还有其他证据,导致裴先勇入狱后,裴家上上下下还战战兢兢好几年,但最后却不之,可能那位线人没拿到其他证据吧,也说不定被裴鸣发觉后杀人灭口。”
徐升若有所思:“说起杜书彦他爸,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有所耳闻,大概十多年前吧,咱们平义市好多大新闻都是他爸第个曝出来,听说后来身体不行去世。人都死,裴鸣还记仇呢?又不是杜书彦送他爸入狱啊。”
“可能因为不是他亲手报复,心有不甘吧。”纪凛仍盯着前方两颗脑袋,“但他要报复也没那容易,杜书彦很谨慎,接管公司以来这些年没落下过污点,而且上回珠宝展后晚宴,看他结交不少富商,按他身家应该是高攀不上,也是个有手段人。”
“哼,你还不算昏头。”
徐升吓跳,磕磕绊绊道:“彭、彭局,您听见啊?”
还是太过愚蠢,竟附和地点头:“嗯,说得没错。”
两个人座位同列最后排,道视线死死盯着前方二人。
纪凛碰碰徐升胳膊:“徐哥,有没有办法听清裴鸣和杜书彦在聊什?”
徐升用余光偷瞄眼自己右侧彭德宇和冯锦民二人,正在谈公事,没注意他们这边。但刚才彭德宇大动肝火恐怖场景历历在目,纪凛现在后脑勺还肿着个大包呢,他可不想当下个受害者,于是没敢转头,目不斜视地低声回:“有点困难,这儿人多眼杂,们不方便行动。”
“那坐过去?”
彭德宇怒目圆瞪:“你当年纪大耳背啊?你俩开始说话就听着。裴先勇
“别别别,你再擅自行动,老彭要扒皮。”徐升连忙抓住他胳膊,生怕他引来彭德宇又波咆哮输出,“你放心,裴鸣没那蠢,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密谋犯罪,估计就是些明嘲暗讽,你不是说过他俩有仇吗?”
纪凛点头:“上回听虞度秋说,裴鸣父亲好像就是杜书彦父亲检举。”
“嚯,还是世仇啊。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他也是活该。”徐升对这些陈年八卦其实没多大兴趣,但为稳住不安分队友,佯装出认真聆听模样。
纪凛单纯地继续道:“是活该,后来查裴先勇案始末,他罪名是非法持有毒|品,据说有内部线人给杜远震提供关键线索,杜远震检举给警方,最后裴先勇被判无期,但听虞度秋话里意思,他应该还参与跨国走私,甚至境外非法种植、制|毒。”
涉及到案子,徐升就来兴趣,积极加入探讨行列:“既然如此,那位线人怎没块儿曝光这些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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