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黑沉双眸中隐约微光渐渐褪去:“这也叫清二楚?”
虞度秋脸皮厚得很:“个得过精神病人,能记得这多已经很不错,难道你记得自己十岁生日怎过?”
“没过。父母去世后,没再过过生日,也没人记得生日。”
办公室内陷入
徐升欲言又止。
句话就裁三分之二员工,但想想是虞度秋,好像也合情合理。
归根结底是人家家事,他没立场管,也不关心,更关心案子相关事:“你前两天说那幅画查到?后续呢?”
虞度秋轻叹:“那位健忘画家,已经什都不记得,看来还是得靠柏志明这条线。”
徐升不意外:“快年前事,记不清也很正常吧。”
边境局势复杂,不宜带你同行。柏朝好歹是个保镖,遇到危险能自保,你太金贵,万出什事,们小小分局可担不起责任。”
虞度秋不满道:“确实金贵,但他会拼死保护。你们需要个智囊。”
“……首先,们警方有脑子,有智慧,不需要外行来当智囊。”徐升觉得自从接手这案子以来,自己脾气是越发温和,因为跟虞度秋这种人发脾气,最终气到只有自己,“其次,你理直气壮地认为别人该为你牺牲,是不是哪里不对?”
“私人保镖就是要有这个觉悟啊,否则凭什拿几万月薪?公司里为上万月薪拼命工作最终猝死例子也不在少数,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虞度秋不以为耻,甚至引以为荣,傲慢得不可世,“何况能为牺牲,是他荣幸。”
徐升无言以对地看向柏朝,柏朝冲他小幅摇摇头。
虞度秋:“小时候事都记得清二楚。”
“真吗?”柏朝冷不防地问,“那问你,你十岁生日时候收到什礼物?”
“苹果,有点酸那种。”虞度秋脱口而出。
柏朝怔,似乎没料到他真记得,又问:“谁给?”
“唔……那会儿住在医院,胃口不好,精神状态也不好,那天好像大哭大闹场,后来……”虞度秋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自己脑袋,苦思冥想,“好像是孙医生给吧。”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个结论:别跟他争,没必要,没意义。
“总之们不可能带你去,你死这条心吧。”徐升总结道。
虞度秋剔透眼珠转,似乎妥协:“行吧。对,你俩最近查家新员工吗?怎样?有没有可疑分子?”
柏朝摇头:“没有,起码目前没查出任何异常。”
虞度秋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就全辞吧,让妈从美国调批员工过来,总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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