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秒回:“要是认识他,还会差点被他打死吗?”
纪凛接受这个说辞,又问:“柏志明只有你个养子吗?”
这回柏朝停顿半拍,说:“不确定。”
“从民政局登记记录来看,确实只有你个。”
虞度秋听出不对劲:“怎,你怀疑柏志明不止个养子?”
仿佛承认自己感情是场犯罪,只要不说出口,就永远不会有人抓到他罪证,也不会因此而连累他在乎人。
虞度秋劝他两句,但转念想,自己似乎没资格指责他。
尽管原因不尽相同,但他们在某些方面,都是胆小鬼。
柏朝视线下移,问:“你那块新手表呢?”
虞度秋看,纪凛腕上空空如也。
虞度秋:“小纪同志,这几天去干嘛?”
纪凛翻开桌上资料,边看边回:“查案,还能干什。”
虞度秋伸长脖子,看清资料上嫌疑人照片,稍感欣慰:“你在看姜胜档案啊,还以为你放弃呢,看来是多虑,小纪同志真坚强。”
纪凛没承认也没否认:“难不成旷工吗?不破案,还会有更多人遇害,没时间消沉,况且王后有可能在骗,故意打击。”
柏朝:“万他说是实话呢?”
“因为有点巧。”纪凛将资料递给他,“专案组给姜胜做DNA检测,和公安部DNA监测数据库进行对比,原本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犯罪前科,结果却很意外。徐升给份,
“那晚车子爆炸时候表盘碎,送去售后维修。等修完打算卖,不适合。”纪凛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没放在心上。
连向热衷于挖苦他虞度秋也缄口不言,摸摸自己腕上手表,听着指针轻微滴答声,任时间在凝重空气中分秒地溜走。
纪凛深深吸口气,暂时压下某些翻江倒海情绪,认认真真翻看姜胜资料。
虞度秋和柏朝陪着他看,都没看进去几个字。
突然,纪凛冷不丁地问:“柏朝,你之前认识姜胜吗?”
纪凛闭上嘴,过好会儿,才缓缓地说:“就算穆哥牺牲事是真……也早有心理准备,不算太意外,毕竟他失踪那久。只是遗憾,那晚……应该过去跟他搭个话。”
那晚指是哪晚,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时犹豫胆怯,成辈子错过。
纪凛神色很平静,平静到近乎麻木,像台冰冷机器,仍能正常运作,不过是被责任感驱使着。
他平时审问嫌疑人时能够做到不动声色,便以为自己也能把其他情绪藏得很好,无论是倾慕、痛苦、抑或是死心。即便被外人看出来,也会装作不知情,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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