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摇头：“这
不清楚，只打听到，当时海关缉私局与市局刑侦总队协同配合，假装‘放虎归山’，实则安排警察伪装成快递员，正常派送这个邮包。但毒｜贩具有较强
反侦查能力，发现异常后立刻放弃
这个邮包，也换手机卡，消失得无影无踪。”
纪凛低喃：“美国来，寄到昌和区，致幻剂邮票，还藏在艺术品里……你们有钱人不是都爱买艺术品吗，裴鸣喜欢吗？”
虞度秋耸肩：“不算热衷，但或多或少会买点儿。这画看着不像名家仿品，更像是原创画，有点儿意思。”
徐升：“哪儿有意思？画得这
恶趣味。”
虞度秋指着画上十字架：“羔羊不稀奇，这背景就很耐人寻味。在西方文化中’羔羊‘指祭品，在《最后晚餐》中，人们祭献羔羊之时，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用自己生命为人类赎罪，所以耶稣也被称为’赎罪羔羊‘。定这幅画人应该受西方文化影响颇深，这应该算是条线索，你觉得呢？”
能早就被人盯上？”
“嗯，这就是今天来找你们说第二件事。”徐升带从冯锦民那儿调来案宗，铺在桌上，“按照你们推测，调穆浩曾经手过毒｜品案，
共两百多起，不得不说，他真是劳模啊！”
纪凛仿佛自己被夸似，抿嘴笑笑：“他向如此。”
徐升：“陈年旧案概率感觉不大，毒｜贩般没什耐心，出手迅速狠辣，不太可能盯个人那久。于是把时间范围缩小至去年下半年，重点放在尚未破获案子上，剩下共5起，其中刚好有起，是通过海外邮包寄到国内新型毒｜品案。”
纪凛瞬间挺直背：“具体什情况？”
徐升听得愣愣：“别问，不懂，只拜过财神，跟外国神不熟。”
虞度秋耸肩：“正好认识个朋友从事艺术品交易，回头问问他，有没有见过类似画
徐升仔细回顾记录，说：“去年10月1日，平义海关在进境邮件中截获个从美国寄往昌和区包裹，里面装是幅艺术画，画框夹层中密密麻麻地贴层‘邮票’。”
他边说边将当时存档照片抽出来，呈给二人看——那是幅肖像比例竖幅画，主体却不是人，而是只羔羊。
画家赋予它人类神态，黑漆漆眼中充满惊慌恐惧，脖子上道血痕，猩红血液缓缓流出，仿佛刚被屠夫割喉放血，令人不禁生出丝怜悯。
羔羊背后，是个巨大十字架。
虞度秋眉梢轻挑：“没错，绝对是同批毒｜贩，黄汉翔照片上，他背后也有十字血痕，难道还是个邪｜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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