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跟过来!”
“喂,纪凛。”
罕见地直呼姓
路边柯尼塞克正被眼馋路人围着拍照,虞度秋没急着上车,拿出手机,拨打纸条上电话。
纪凛想想,说:“谢谢你帮出气,但其实没必要,没往心里去。”
虞度秋抬头看他:“不用谢,要谢就谢穆浩,在替他弥补。”
“啊?弥补什?”
“没把握住这好老婆。”
怎就忘这人是个神经病呢。
要不是足够有钱,虞大少怕是早就被人打死千百遍。
虞度秋随手扔碎裂瓶口,拍拍溅到衣服上酒液飞沫,拨开额前碎发,跟没事儿人似:“你也知道酒比你贵啊?卖个贵酒,就把自己当贵人——柏朝,结账,顺便帮阿姨拖个地。”
柏朝:“……”
黑着个脸保洁阿姨登时喜笑颜开:“哎哟,那多不好意思。”
没来,可能忘开过这瓶酒,所以直锁着没动过。那位客人比较低调,没留真名,联系方式倒是有,您问问他愿不愿意卖给您吧。”
虞度秋接过调酒师抄写电话号码,兴味索然:“网红款罢,俗不可耐,还以为真有什好酒呢。顺便问句,这瓶酒价格有你个月工资高吗?”
调酒师讨好地笑笑:“肯定比工资高啊。”
“是吗。”虞度秋突然冷恻恻地勾起嘴角。
纪凛看他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位大少爷八成又要犯病。
“…………”
纪凛秒掀开肩上手,远离这个神经病触及范围:“穆哥怎会有你这种朋友!”
虞度秋笑嘻嘻地朝他走近,继续输入号码:“别生气啊。”
纪凛扭头就走:“自己叫车去局里,你别跟过来。”
“纪队。”
“小事儿。”虞度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起身勾搭上纪凛肩,揽着他往外走,背朝吧台挥挥手中纸条,“放心,会赔偿损失。”
出门,金灿灿夕阳照得人瞬间睁不开眼,纪凛抬手挡光,却发现更耀眼光源来自身边这人头银发。
其实虞度秋这人吧……初识感觉疯疯癫癫,自大狂妄,现在感觉……依旧如此。
只是多些不样感觉。
好像明白为什穆浩愿意跟他做朋友。
然而终究晚步——
“砰!”
突如其来声巨响,调酒师和女服务生们齐齐发出尖叫,几乎掀翻房顶,震得纪凛耳朵差点失聪。
楼上保安听见动静飞奔而下,只见黑桃A瓶身已经粉碎成无数片,价格高昂琼浆玉液顺着吧台流淌地,吓飞魂调酒师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看虞度秋眼神像看个疯子。
纪凛懊悔地巴掌拍上自己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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