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宇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回头问:“虞先生,你能回避下吗?”
旁听位上虞度秋像屁股粘在椅子上,根本没有离开意思:“彭局长,作为潜在受害者,认为有权听听案情发生什变化,也好早做打算,规避风险。另外,预感纪队要倒霉,想看个热闹,还望批准。”
纪凛怒瞪过去:“你胡说八道什。”
“他还真说对。”沉着脸不作声半晌冯锦民突然开口,眉宇间肃色比上次开会时更凝重,“纪凛,问你,你实话实说——你为什这关心穆浩案子?”
纪凛完全没料到矛头是冲着自己来,愣足足三秒,虽然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因为他是老同学,以前在公安大时候帮过很多忙,现在他下落不明,想替他逮捕罪犯,就这样……”
纪凛前脚刚踏进会议室门,肩膀突然被人拍下,回头看,虞度秋顶着他那头耀眼银发占据他整个视野,不知为何还有些喘:“纪队……让也进去听听。”
纪凛嫌弃地扒拉开他手:“没听你家管家说吗,少掺和们警察事,这是们内部会……诶!你干嘛!不准进!”
虞度秋置若罔闻,像条灵活鱼,个侧身,先于他进门,滑溜得根本抓不着。
纪凛气愤地紧跟着冲进去,刚“喂!”声,自己回音传到耳朵里,忽然觉着不大对劲。
会议室内过于空旷。
虞度秋轻轻啧声。
不加最后三个字就好。
加,便是澄清。澄清,便让人觉得心虚。
冯锦民脸上果不其然地显露出层疑云:“你跟他关系这好,之前怎从没听他提起过你?”
“是单方面感谢他。”纪凛坐得笔直,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什,“毕业后就没怎往来
桌子左手边坐着去而复返冯锦民和两名市局刑警,右手边只有彭德宇和另名三十多岁模样刑警。比起方才人满为患专案组会议,可以说是冷冷清清。
纪凛奇怪:“徐哥,你不是在负责别案子吗,怎来们专案组开会?”
新金分局刑侦队即重案组,每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徐升刚从审讯室出来,就被通知来会议室开会,也是头雾水:“不知道啊,彭局让来。也纳闷,这案子不是直都是你们三队在负责吗?”
“情况有变,需要调整。”彭德宇只说这句话,声音不同寻常地低沉。
纪凛闻言,便知事态紧急,顾不上赶跑某位闲杂人士,跟两位领导问个好,赶紧坐到彭德宇旁边座位上,掏出随身携带笔记本和笔,做好认真聆听案情变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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