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而立之年,该谈个正经对象。”裴鸣轻轻地将雪茄边缘压在烟灰缸侧,旋转雪茄让余烬掉落,貌似不经意地问,“苓雅不是挺不错吗,怎突然解除婚约?听小卓说……你好像怀疑她害你?真假?”
此话出,对面沙发后二人心里皆是狠狠呸。
娄保国竭力抑制自己骂脏冲动,转头对赵斐华挤眉弄眼:你看看他!明知故问!是不是臭不要脸!
赵斐华默默推下眼镜,用中指。
黄汉翔突然剧烈咳嗽两声,娄保国巴掌捂住他嘴,低狠道:“安静点儿,就你这又蠢又菜小东西,也敢来当商业卧底。”
之意,拖长音道:“哦……那还真是巧啊。”
“可不是,也不知道他离职后接触什人,居然当上商业卧底,还好度秋及早发现,没造成损失。”裴鸣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完全没回避,三言两语撇清自己关系,顺手将桌上放雪茄烤漆木盒推过来,“纪警官,来根吗?贝伊可52,好不容易搞到盒,原本想送给度秋,结果他这多年还是不抽烟。你应该抽吧?”
纪凛摆手:“谢谢,也不抽,更不识货,您别浪费。”
包裹着雪茄咖啡色烟纸像件笔挺复古西装,可谁知道这里面卷是烟草还是毒药,就像道貌岸然外表下往往藏着人渣样。
裴鸣叹声“可惜”,也不强求,自个儿继续抽,同时体贴地问:“度秋,纪警官找你有事,需不需要先回避?”
相比起他俩愤愤不平,虞度秋这位当事人相当恬然,迅速编条理由:“她没害,只是太傻,被人利用而已。主要原因是她受不在她眼皮底下搞男人,也不想惯着她,就借机提出解除婚约。真是不懂,她看搞男人也不是年两年,有什可生气。”
裴鸣不知信没信,但这条原因十分符合花花公子虞少爷贯作风,就连亲眼见证现场纪凛都开始怀疑,这小子该不会真是打着调查幌子,只为解除婚约吧?
“听外面也是这传,都
纪凛半瞎扯半实话:“不用,没什事,主要来解他近况,看看他做什事、见什人,你们谈你们就行。”
裴鸣开玩笑:“度秋,你现在是‘重大嫌疑人’啊?”
虞度秋无奈摊手:“是啊,人身自由都没。”
“度秋他不会杀人,你们放心好,他可胆小,又怕黑,又怕枪,最怕有人爱他。”裴鸣揶揄。
虞度秋笑笑:“哪有怕黑怕枪,习惯开灯睡而已,这次在美国也开枪,不信问纪队。怕有人爱倒是真,太麻烦,喜欢开放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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