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仿佛也照进光,恍然亮。
“……奇怪,你今天好像很执着于类似问题。”
虞度秋轻哼:“别转移话题。”
“别转移话题是你。”柏朝双手撑上墙壁,压下身子,在相距不到十厘米位置停住,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前公司和养父事你早就知道,即使今天黄汉翔没出现,你也直怀疑,可你从来都不在乎,反正你本来也不打算长久地留着,不是吗?为
傻到这时候还继续运|毒吗?证据恐怕早就被销毁。”
柏朝握住骚扰自己胸口手,耐着脾气问:“所以们能做什?”
“目前什都做不。”虞度秋耸肩,“对面比想象中高明些,声东击西,层层渗透,每步棋都走得大智若愚,分明很容易看透,却抓不住任何足以定罪把柄。这样棋法,以对裴卓多年解,他可做不到。”
“你意思是……”
“嘘。”虞度秋食指点上他唇,“心知肚明就行。下棋最忌急躁,现在比就是谁更能沉得住气。经过夏洛特之行,你应该也感觉到,比起警方,对方更忌惮,或许是不希望协助调查,或许是不希望继续Themis项目,或许两者皆有。偏要推进下去,让他们着急,让他们想方设法阻挠,从而露出马脚,露出只就剁只,直到全部剁成肉泥为止。”
“……你比喻有点血腥。”
“再血腥也只是个比喻,真正血腥事实早已发生,吴敏、穆浩、二叔,哪个不是血淋淋例子?”虞度秋轻叹声,“二叔那案子还能理解,毕竟是个意外。但吴敏和穆浩被害是真没料到,这也是最不解地方。高中时候、穆浩、苓雅和裴卓四个人走得最近,裴鸣很宠他弟弟,经常招待们,十八岁出国派对还是他张罗着办呢。虽说能感觉到他不是完全真心实意,多少有点儿巴结们家意思,但也不像有胆子买凶杀人人。”
柏朝听到派对二字时眸光闪,稍纵即逝,道:“柏志明生前工作矜矜业业,和普通员工没什两样,也看不出丝涉|毒样子。这些人能不顾他人死活牟取私利,怎没胆量杀人?”
虞度秋略沉吟:“你说也有道理,不过你要这说话,就得返回到最初那个问题——你曾为裴家做事,又是柏志明养子,怎知道你不是故作深情,骗取信任?”
柏朝刚要回辩,忽然间,不知会议室里哪扇窗没关紧,留道缝隙,阵高空疾风刮过,百叶窗帘猛地抖,投入室内光跟着颤颤,晃过虞度秋盛着阳光纯透眼珠、挺秀如山鼻梁……以及紧闭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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